恍惚间已经走到了舞池中央,张纯祯抛开杂念,心想,要跳舞是吧,我踩,再踩,让你跳好,让你敢对我说“随便”!
一支舞还没有开始两分钟,张纯祯就已经踩了他十几脚了,瞿继宽停了下来,皱着眉说:
“你是故意的吧?”
她满脸委屈地说:“我说了我不怎么会跳舞的,你还说你会教我的,可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瞿继宽看着她装可怜的样子,觉得好笑,也不拆穿她,点了点头说:
“那我用心教你吧,来,把你的左手放到我的肩上。”
张纯祯觉得如果把手放在他的肩上,那样就靠得太近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伸手。
瞿继宽看她迟迟没有反应,两个人也不能一直在舞池干站着,于是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准备往自己的肩上放,但是他放到一半的时候,眉头一皱,动作停住了。
张纯祯奇怪地看着他,心想着自己也不是皮糙肉厚啊,难道还硌手?
她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回来,没想到被瞿继宽握得更紧了。她刚准备问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他蹙着眉,说:
“这么冷的天还玩雪,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贪玩。”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发觉她的手太凉了。她从他的话里听到了责备的语气。虽然他也和冯赖仪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她分明就从他刚才的这句话里,尝到了别样的宠溺。
他的另一只手也围了过来,他厚实的双手把她的纤细的手包裹住,接着做出了让她震惊的举动,送到他的嘴边,朝她的手心里吹着热气,轻轻地揉搓着。
张纯祯傻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意外地感觉到他的掌心有很多茧,坚硬的程度上可以判断出已经存在好多年了,并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的手,这些茧里似乎包含着他想隐藏的心事。
她觉得有些扎手,但她并不想把手抽回来,因为他的手心似乎异常的温暖。
舞池里的很多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两人,停在正中央,也不跳舞,竟然是在……暖手?
瞿继宽没有察觉众人的眼光,自顾自地吹着气,张纯祯也不在乎,因为此时的她内心并不平静,正波涛汹涌,她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现在的举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直到他觉得她的手稍微暖和了些,然后把她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右肩上,这才意识到二人已是周围人的焦点,他有些懊恼,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急,竟然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
他和她对视了一眼,发现她眼里的试探,连忙牵起了她的另一只手,举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别想多了,你的手太冰了,我摸着冻手,我怕冷。”
他看到张纯祯莫名地笑了起来,显然是笑他找的借口实在是太假了,并没有回答他,连忙扯开话题:
“低头,看着我的脚,跟着我的步子走。”
张纯祯的确跟着他的步子走了,不过并没有看着他的脚,而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神秘莫测地笑着,当然,也不停地踩着他的脚。
瞿继宽被盯得发慌,感觉自己不愿意暴露的内心顷刻间在她面前原形毕露,有些尴尬地说:
“你不是要学跳舞吗?一直盯着我怎么学啊?”
张纯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勾住了他的脖子,离得他更近了,问:
“你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的?”
瞿继宽的瞳孔有些微微地放大,他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间这么大胆,一时间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张纯祯笑着说:“那让我来猜猜?”她指了指正在后面和别人交谈的冯赖仪,问道:“是因为她吗?”
瞿继宽看了过去,眉头微挑,没有说话。
张纯祯扳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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