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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猛地坐起来,思感大范围外放之后,十分确定:杰里米离开这个世界了。
来的突兀,走的更是莫名其妙。
打一炮就跑了是什么鬼?
白月笙端坐在鹅绒被里,光洁的身体上尚且有些许被□□出的红痕,他的腰很酸,后面的不适感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那可不是一场春|梦。
杰里米的身体异于常人,因为早年那段丧失五感,沦为杀人机器的经历,导致他对肌|肤相亲有种特别的执念,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控制力度,也亏了白月笙的体质被阿九在一定程度上强化过,否则就不是离家出走这么简单的事,而是直接被做死了。
但之后白月笙也是心有余悸,他研究了很久,在更大程度帮杰里米激发人性之后,也慢慢地教会他如何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是情人之间的亲密之事,是该两个人都享受的。
不过白月笙完全不知道的是,这样的过程,真正教会了杰里米的不单纯是做|爱,而是爱,他……爱上了白月笙。
可即便如此,杰里米那被过度提纯过的细胞仍对感官刺激的追求大于常人,所以他再怎么温柔,一场性|事下来,白月笙也是体力透支的状态。
爽是爽的,爽过头就有些尴尬了。
白月笙摇摇头,扶着腰下了床,磨蹭蹭的走进浴室,直到泡进了热水里,他整个人才松了口气,修长的脖颈向后微仰,他像只慵懒的猫咪般享受地靠在了浴缸边上。
朦胧的热气中,青年漂亮的眼睛微眯着,显然已是心下一片了然。
说什么怕他下不了床都是假的,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做了就会被送回去。
杰里米显然是早就知道这点儿,所以才不肯和他做|爱。后头大概是实在忍不了了——毕竟分别了二十年。
而且白月笙了解杰里米的性格,那男人看似冷静持重,其实非常多疑还有严重的洁癖,近百年来,除了白月笙再没一人能近他身,更不要提是做这些亲密的事了。估计是当了二十年的禁|欲皇帝,憋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在明知道会离开的情况下还是和他做了。
不过白月笙也明白,杰里米一定还有办法回到地球,否则以他的定力,真是有去无回的话,绝对是忍得住的。
左右想想,白月笙又一个脑袋两个大了,都是些什么事?万人迷加幸运s的体质已经够他烦了,再来一个明显要搞事情的大兄弟,他这地球生活怎么就这么难以平淡呢?
从浴室走出来,白月笙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晃点儿东西吃。他饿,饿的能吃下三个黑森林外加俩个蜂蜜蛋糕顺带一个糖浆松糕布丁。
所以,当阿九从游戏里浪回来,一眼就扫到了自家的甜食控宿主。
“吃这么多,你要齁死啊。”
干掉了两个黑森林的白月笙猛地放下钢叉:“你还知道回来?有你这么当系统的吗?把宿主甩一边自己去浪你还想不想升级了?”
“升啊,为什么不升。”这语调那叫一个漫不经心。
白月笙扬眉:“再不努力,你这辈子就一直当个单身狗吧。”
“请注意,”阿九凝重道:“是单身直男狗。”
白月笙:“滚!”
阿九瞧他挺安逸的也没什么事,还真想滚了。他照例检查了一下任务进度,按部就班地唠叨道:
“注意下财富值,你那一柜子衣服已经快接近七万了,收拾收拾赶紧扔了,占资源。还有你那手机,换个二三百的老人机挺好,用什么水果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用得起吗?再就是这些个蛋糕,悠着点儿,一次性多买几个你的晋升任务就嗝屁了……”
白月笙听得一脸死灰:“滚滚滚!快滚!”
阿九又查看了一下人气值,很平稳,不错;然后他又看向事件记录:路过一百万——没捡;二十亿遗产——捐赠;蒋三少的热烈追求——拒绝;意外死亡……等等!
阿九扬声道:“杰里米?”
白月笙头都没抬:“嗯。”
阿九:“第三个任务里那个被你救下的杀人机器?”
白月笙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个糖浆松糕布丁后喝了口红茶,心满意足道:“客气点,那可是我男朋友。”
“前男友,”阿九加重语气,“还是众多前男友之一。”
白月笙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忠贞不二的恐同系统绑在一起还成了死党,但缘分这东西从来都和操|蛋俩字密不可分,早就看透一切的白老师直接忽视了对方口中的冷嘲热讽,奔入主题:“正想问你呢,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杰里米会出现在地球?”
阿九说:“从你的晋升任务开始我就被限制了不得回总部,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说着他又反问白月笙,“你没问?”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杰里米·伊登对这他没节操的宿主宝贝得很,要月亮绝不摘星星的那种,所以他不信白月笙没套话。
白月笙懊恼道:“打一炮他就不见了。”
阿九:“……”
白月笙:“幸亏你出去浪了。”
阿九:“……”
“要不然……”白月笙乐意刺激他:“你就可以看看杰里米始终如一的好身材和一如既往的器大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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