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虚空。诗人在高处不胜寒的地方却是最能使他感到欢欣的。
而他今夜怕是远不止只在外环境下看一下星空璀璨的明星这么简单。
‘拂拂其文,可洞青天。符镇。’
‘察察可略,枕以苍生。符镇。’
当老头拖着此样文车经过此地的时候,诗人眼前煞是一亮。
这些文字看在高楼诗人的眼里却不是那样,眼内生喜,“因为被污秽的东西拖住了后腿,所以要用‘符镇’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来逃亡吗?不过文妖之力竟然会想着让这样的人继承,真是笑掉智齿呢。”
那是来自高楼诗人的一根淋淋血泊的如哺乳动物尾巴的鞭绳,欲继续往前游走的‘文车’被他挥鞭掣住。
深入的眼睛看着有了灵性的车子竟然被人镇上血符箓,不过刚萌生的文车简直不要太好控制,区区妖司符镇还不在话下。
高楼诗人死气沉沉的声音阴狠问道:“阁下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啊?”
因为有了该死的符箓,牵头的老家伙也死气奄奄。
‘文棺’上空浮出‘文车走马,光明之泪。符镇。’‘所经石渠,欲散明光。符镇。’的字样。
高楼诗人看完后说:“既然主子都不再需要,就留下与某共事吧,嗬嗬嗬……解!”
操着马车的老顽连同车子狂震三颠,没想到解符之威若其霸道。
吃奶的劲头都使上了,头颅上毡帽坠地,呼哈着气力就是要逃脱劲道的桎梏,车后的散出绿芒的字符皆符芒大振,嗡嗡声在城市上空不绝于耳。
“死到临头负隅顽抗,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文妖都要死掉了不是,你跟了我,还能咋的!”
自高楼诗人怀里抽出的是一副有着红泥印的古卷,其内迸出的气光也不是他能牵制的。
“老头,人贵在自知之明,这个状态下的你还想与我抵抗,不是找死吗?”
老头断断续续的话语传来,“先生……可……可以使……这血……符解……除的话……”
高楼诗人嗤笑一声,从指甲盖间弹出一隅泥丸。
唰!
那是华光笼盖,百般颠簸的文车倏然而定,整个车身都静下来了,其后文字散出幽绿旖旎的柔光,不见桀肆,老头似乎对时才发生的一切难以置信,扶稳了帽口,再四周环看。
兀自心惊下还是躬踞着身子,恭恭敬敬的跪伏在地:“文车赶马——鸣贾向贵先生问安。”
老板怀中的小兔子安静而沉默,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低眯,经然冷不丁抖了一下。
老板抚摸着它那柔滑的茸毛,“安静,要乖,离开我后吃好喝好。”
接着他对七号窗口的女生说:“阿缈姑娘,小文这就委托您了。余下的手续明天再来交接也不迟。”
不明就里的女人吃惊问道:“老板,这……”
“你们真的想要知道吗?”
“你,戈雅柔柔。曾有过三次在考试科目上作弊的前科,不过就是想要小文完成自己的私欲,呵呵,您说我将小文给这种人岂不是笑话。嗯?”
戈雅柔怒气上涌,指着‘信口雌黄’的胖老板大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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