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袂,陆袂你没事吧!”
“没事。”陆袂手摸到脸上,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这不是他的眼泪而是那个痴心的女孩的。
瘦猴叹口气,让宝哥赶紧说些话活跃下气氛。
宝哥嘻嘻哈哈道:“妹儿,你那么关心那个王颜颜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嗯!”
“我靠!”两人惊呼。
瘦猴像是第一天认识陆袂一样,表情扭曲:“那陆妹妹,你赶紧好起来吧!去救你的颜颜姑娘去,听说女生宿舍因为闹鬼没女生敢住,让咱们这些可怕的研究生住进去了。你要是想找那只钢笔容易的很,直接上楼。”难倒他以前感觉出错了?陆袂不是和江辙搞一起了吗?
陆袂:“不是喜欢,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自己。”陆袂的状况就好像他一个独立的人格完整的记忆突然硬塞进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但是他无法排斥这份感情,也许这种感情会随着时间逝去变淡,但是现在就是真真实实萦绕在陆袂心头。
别人感情的事,宝哥和瘦猴也不好干涉。两人尽职尽责陪到陆袂打完点滴。然后回到寝室。一碰到床,陆袂就昏睡过去。
两人担心陆袂,决定一个人留下看着陆袂另一人出去买午饭,又把陆袂叫醒,硬塞了半碗粥。
陆袂虽然神魂不清,但能感觉到有人笨拙的照顾。寝室里两人平时不怎么着调,关键时候还是挺暖心的。
直到晚上九点,江辙带着一身风霜回到宿舍。浅蓝色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江辙没顾上换衣服,扒开陆袂被子,将一条挂着不规则五边形黄色纸符的项链带到陆袂脖子上,那纸符上还可以看到红色朱砂。
陆袂一碰到纸符就醒了。两眼迷茫看着四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现在几点了?”
江辙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感觉身体怎么样?”
今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冲进脑里,陆袂使劲晃了晃脑袋说:“好很多,感觉一下子人就轻了。”
江辙用手背碰碰陆袂的头,烧已经退下了:“你八字太轻,恐怕是女鬼想拉你进梦,结果差点把你魂挤飞了。我去你老家灶台下取了些干燥的烟灰,包在纸符里,请你们村里老人用朱砂写了你名字,一直等到傍晚升火做饭借了灶王爷的仙气,又供奉你老家土地神,这纸符才算开光。以后常带着安魂。可是这是纸符,没几天就会坏,我会给你另想办法。”
江辙早知道陆袂八字轻,可是没想到轻成这样。听村民所说,自从陆袂出生后,陆袂三天两头掉魂,陆袂奶奶也知道有些孩子命太轻容易掉魂,用了些土法子帮陆袂招魂。但是大多不顶用,最后特地带着不知事的陆袂提着大米公鸡猪肉向当地的神婆求助,希望神婆收陆袂当义子。
所谓义子就是协议上的儿子,神婆借着神光让陆袂平平安安长大,将来陆袂要孝顺神婆。
可是神婆没有收陆袂,在陆袂奶奶的再三请求之下教了些法子安陆袂的魂。
陆袂也因此长到了二十三岁。只是魂不丢了,倒霉的体质逐渐显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