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从吴均益的口中,知道一些丽丽姐的秘密。
丽丽姐的家是农村的,二十岁的时候,在江州一家高档酒楼当服务员。她身材纤细,人长得漂亮,又能干乖巧,就在酒店包厢里负责给客人倒酒。
有一天,包厢里来了五个大老板,这些老板都是酒楼里的常客,和李丽丽彼此都熟悉了。李丽丽给他们倒酒倒茶,周到体贴。
几个老板酒酣耳热之际,谈说生意,然后就谈着女人。
其中一个姓赵的老板感叹:“现在的女人,就没有几个纯洁的了,要是有,我愿意出二十万破一个。”
有人感叹:“小学校差不多。”
有人笑言:“幼儿园吧!”
也许是言者无心,但是听者却有意了。
结账的时候,丽丽在赵老板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赵老板回头一看是李丽丽,问:“李妹妹,有什么事情找哥呀?”
李丽丽有些羞涩:“赵哥,你说的话当真的么?”
赵老板一怔:“什么话?”
李丽丽低着头,脸绯红,手指头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衣服:“就是…;…;你们喝酒的时候说的那件事情…;…;”
赵老板恍然大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算数,当然算数。”
李丽丽:“我就是。”
赵老板:“真的?”
李丽丽:“嗯!”
赵老板:“如果是真的,二十万,一分不少。”
李丽丽:“嗯!”
赵老板:“如果是假的,对不起,一分没得。”
李丽丽:“嗯!”
赵老板带李丽丽到楼上开了豪华套房。
那一晚,赵老板来了七次。
事后,他没有给李丽丽二十万,而是大手一挥,给了她三十万。李丽丽从酒店辞职了,回家之后,找了个男人嫁了,并用钱在镇上修了一栋洋楼。
可他的男人却意外死了,真是红颜薄命呀!
我离开丽丽姐的家,看看时间还早,不好回学校,于是我去了网吧,上了台机子,打开电影看。
我戴着耳机,看的是古惑仔。正看得入神,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推我,回头一看,是莽哥和细弟来了,我拿下耳机,问:“你们怎么来了?”
细弟:“你都不上课,我们为什么要上课?”
莽哥摇头晃脑:“确实。”
他们两个家伙也是逃课了。
我问:“张爱国呢?有没有出来?”
细弟眼睛溜溜一转:“你猜?”
我说:“这个时候怎么能少得了他?”
细弟一笑:“在茶馆打麻将,说晚上一起回学校,他赢了请我们吃面条。”
我说:“好吧!”
细弟:“我去开台机子打游戏。”
细弟跑去开机子了,莽哥凑到我身边,说:“这个有啥看头,看个来劲的…;…;”
我也动了心,我刚从李丽丽家出来,还在回味那些细节,也想对比一下丽丽姐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于是我们点开网吧的小电影,找了一个,莽哥从旁边拉了张椅子,因为担心影响不好,我们只点了小窗口。我把耳机递给莽哥,我只看画面,不听声音…;…;
细弟和我们相隔七八台电脑,他双手翻飞,打得火热。这个时候,一个头顶着一撮黄毛,穿牛仔裤,运动鞋的年轻人走进网吧,他先扫了一下网吧里,然后走到细弟的身后,用手拍了拍细弟的肩膀。
细弟回头看了一眼。
黄毛:“有烟没有?”
细弟摇头:“没有。”
黄毛命令式的口吻:“去给哥买一包!”
细弟一怔:“啊…;…;”
黄毛得意忘形:“买了烟,以后哥罩你,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提黄毛哥的名头,没人敢不给面子!”
细弟:“我没钱。”
黄毛脸色一变:“你有钱玩游戏,就没有钱买烟?”
细弟可怜兮兮:“真的没有钱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黄毛就一把掌盖在细弟头上:“马拉个币!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没打听打听,我黄毛哥是什么人…;…;”
细弟大叫了起来:“向风,莽哥…;…;”
莽哥戴着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没听见,我可是听见了。我把莽哥的耳机一扯,说:“有人打细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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