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次,和丽丽姐完全不一样。
反正我感觉人生能够如此,死也值得了。
美好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她一边收拾箱子,一边笑着对我说:“你不是第一次。”
我问:“你怎么知道?”
她笑得很神秘:“我能不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
她笑:“我很荣幸,下次来的时候,点我的单啊!我是8号。”
我说:“好。”
我从包厢里出来,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金哥出来了,他满面春风问我:“兄弟,怎么样?满意不满意?”
我说:“满意。”
金哥给我递了一支烟,亲自给我点火,说:“等一下兄弟伙们去烤串,好好整几杯。”
谢军,烧鸡公等人都出来了,我们又浩浩荡荡去烧烤排档。大家围着一张大桌子,点了一大堆烧烤,搬来几箱啤酒。
烧鸡公给大家倒满酒,金哥端起酒杯,我们一起端起酒杯。
金哥:“兄弟伙们,我们感情深不深?”
我们异口同声:“深?”
金哥又问:“兄弟伙们,我们交情铁不铁?”
我们说:“铁。”
金哥念念有词:“感情深不深?一口闷。感情铁,喝个胃出血,喝!”
我们大家碰杯子,一饮而尽。
后面越喝越热闹,大家相互敬酒,金哥能说会道,跟大家不停碰杯,满桌子言子。
烧鸡公:“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金哥我敬你一杯。”
金哥哈哈一笑:“宁可胃上烂个洞,不让感情裂条缝。兄弟,我们干!
谢军向金哥敬酒:“男人不喝酒,前途就没有。金哥,我敬你!”
金哥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兄弟,喝。”
又有人向金哥敬酒:“酒瓶不倒,我们坚决不倒。金哥,敬你!”
金哥口若悬河一般:“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和八两喝一斤,党和人民都放心。喝!”
我也端起酒杯,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好半天说:“金哥,我也不晓得该说啥,就是一句话:喝死当睡着,敬你!”
金哥:“喝!”
我们把杯子碰得当地一声,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喝到早上六点,个个酩酊大醉,我不知道吐了几次,吐过之后,又坐到桌子边,和大家一起继续喝。
金哥对我说:“兄弟,有脾气,以后有啥困难,只要找到我金哥,说一声,我金哥能办的,一定办!”
我和谢军在中州县城玩了两天,吃好喝好,直到星期天下午,金哥又让烧鸡公送了我们回云峰镇。
我还没有回学校,遇到了张爱国,莽哥,细弟三人。
张爱国问我:“大哥,你去哪里了?”
我说:“一言难尽?对了,你们吃饭没有?我请你们。”
细弟:“我要吃牛肉面。”
莽哥认真地问我:“我能不能吃两碗…;…;”
我说:“今天不吃面,请你们吃炒菜。”
张爱国眼睛溜溜一转:“你发财了?”
我说:“发啥子财?以前都是你们请我吃,今天我请你们一次难道不行么?”
张爱国:“你一定发财了?”
莽哥摇头晃脑:“确实。”
细弟一双眼睛溜溜一转:“大哥,说来兄弟们高兴高兴。”
我说:“上一周帮金哥扎了一回场子,他给了点辛苦费,有福同享,有难同挡,兄弟们,走,想吃啥,尽管点…;…;”
我们到饭店里吃了一百多块钱,莽哥吃得满口冒油。酒足饭饱之后,张爱国提议去茶馆打麻将,细弟提议去网吧打游戏。
我认真地说:“我要回学校。”
张爱国惊讶地合不拢嘴:“搞啥名堂?你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呢?”
莽哥摇头晃脑:“确实!”
我嘿嘿一笑,神秘莫测的样子:“你们猜?”
细弟撅着嘴巴:“谁晓得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莽哥:“确实!”
张爱国:“该不会是为了追求秦美美吧?”
我说:“兄弟伙,你说对了,我就是为了追秦美美,她活是我向家的人,死也要是我向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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