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自己本身也并不是很喜欢打架,只是他那会年少气盛,加上自小父亲的经量训练,这几年行走江湖还真没遇到打得过自己的对手,也就慢慢变得轻敌起来,总觉得江湖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那几年,白前身上总是随身携带着一把缠腰的软剑,防身用的但是大部分时间都用不上。
白前自小就很有武学天分,深得父亲看重,对他也格外严格,这一切造就了他精湛的剑术也最终导致了他最终的叛逆和离开。
盘算了一会,白前放弃了跳窗出去继续打架的念头,转而开始认真研究起了西陵晔。
西陵晔的眼睛非常清澈,但是怎么也看不见底。
白前:“小兄弟,你上次救走的小孩,是你家里人吧?”
白前也是看他护的紧,才随口问一下。
西陵晔:“并不是,难道不是家人,就能见死不救了?”
白前:“那哪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咱们的本分呀。看来小兄弟你也是个热心肠。”
西陵晔:“过奖过奖,我就是看不惯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白前:“就是就是,我也是看不惯,就像刚才,那几个无赖,欺负人家姑娘,哪里是爷们该干的事情,真是丢咱们男人的脸。”
说话间,西陵晔叫了酒菜,举了杯子敬了白前一杯酒,然后说道:“我把她安顿在临安城外不远处的的一个地方了,兄台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她。”
这几天白前闲来无事,就答应了下来,然后说起自己不认识路,西陵晔说自己今天正要去那边一趟,可以带他过去,白前三杯酒下肚,几乎就没考虑什么就欣然应允了。
后来想想,自己平时一贯谨慎,虽然喜欢打抱不平,但是从来不会跟陌生人到处走,怎么那天就那么轻易就着了西陵晔的道了,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酒足饭饱之后,西陵晔带着白前一路闲聊一路往郊外走,出了城,改走水道七拐八弯好半天,才来到了西陵晔口中的藏身之所。
确实是个好地方,最重要的是,特别难找。
那会是初秋了,即便是江南,也开始有了微微的寒意,大片的芦花泛着白,风一吹,整个水面都开始荡漾,远远望去,仿佛有大片的雪在上下浮动,景色十分醉人。
白前几乎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被西陵晔叫做金沙洲的地方。
虽然是被叫做洲,但这片地其实是江水的岸,目光所到,都是一片丰收的光景,水田里的稻子都已经转黄,要不了多久就能收获了。
严格来说,金沙洲,其实是个小小的村落,大小不一的小竹楼错落有致,外面种着庄稼和各色时蔬,是很常见的南国村落的形制。
接下来他就听见几身清脆的铜铃声,西陵晔说那是孩子们下课的铃声。
西陵晔解释道,他每次遇到一些孤苦无依的孩子都会带回来,后来看孩子们慢慢多了起来,每天闲着也不是事,就请了先生教他们识文断字跟教导他们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
听到这里,白前郑重地打量了一下西陵晔,他一身广袖深衣,乍看上去虽然有几分书卷气,但是并不像什么富贵人家。不过看他身手了得,白前开始怀疑先生什么的其实是他绑来的。
而且刚刚西陵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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