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向另一边,笑道:“这位兄弟...”
“把他嘴给我堵上。”领头之人掀开布帘,黑着脸,“他.娘的,废话怎么那么多。”
“喂,你拿的是什么?抹桌布?擦脚布?我....”一块又黑又脏的布匹,咕哝一下塞进韩枫嘴里,恶心的韩枫险些昏厥过去。
报应啊!
他算看出来,不论他如何挑衅,这群人就是不会伤害他。一个个身上匪气十足,一看就是常年刀尖上混日子的主。也不知他们是受了何人指使,特意来害自己。
韩枫能肯定,害他之人,定是汴京河畔旁的其中一个才子。
失算失算,本以为跑了这么久,早远离汴京。谁知,此人如此沉得住气,真是老谋深算,在此截住了他。
在马车颠簸中,韩枫晕头转向,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被两人搀扶着拉下马车,推推搡搡的向前行走。
韩枫无力抬头环视一周,深山老林中,四周皆是大山。唯独山涧间,用巨木和大石修切出一堵小型的城墙,大门处几人握刀把守,城墙上还有人来回站岗放哨。
一面面旗帜,在韩枫看来,就是一些破布匹做成,插得满墙都是,这些人穿着各异,没有统一服饰。
这难道就是他们的窝,山寨大门处?自己真的被土匪绑架了不成?我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钱人啊,他们如此劳师动众,不会抓错人了吧?
韩枫想解释,口却被堵住,只能呜呜两声。无奈之下,为了不吃苦头,只能老实跟随他们而去。
寨子不大,四周修建着低矮的楼房,倒是山寨后面的大山,郁郁葱葱,一眼看不到尽头。心想,这些土匪真会挑选地方,此地,易守难攻,水火不惧,就算被围攻,也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利。且,山后沃土千里,就算不依靠外面,也能自食其力。
韩枫被扔到一间屋子内,领头之人把他全身搜的干干净净。见银子被搜走,韩枫气急败坏,双眼通红,那可是他的血汗钱啊!
“放心,只是暂时帮你保管,不会少半文钱。”领头之人掂量着韩枫的钱袋,意外的看了眼韩枫,“看不出,你还是头肥羊,携带着巨款。”
“保管?”韩枫冷笑一声,说的好听,帮我保管,丫的我还不信,你能还给我。
领头根本不管韩枫想什么,吩咐手下道:“给这位公子沐浴更衣,记住了,好生伺候,不可得罪。多派几个机灵点的人过来,别让跑了。”
沐浴更衣?好生伺候?这是土匪酷刑的行话吗?是准备水刑?韩枫冷静寻思。进了土匪窝,想要逃掉谈何容易,也只能伺机而动。
一群男人蜂拥进来,手中提着水桶,桶内装有水,里面热气腾腾。又有几人,像要***韩枫一般,野蛮脱掉韩枫的衣裤,不一会儿,片缕不剩。
韩枫欲哭无泪,这下他真怕了,赤裸着身子,让一群男人盯着,比杀了他还恐怖。军中十来万男人,都没被爆菊,莫非今日难逃此劫?
“你们这是要杀我还是要上我?”韩枫脑中飞快旋转,想着法拖延时间,“就算要上我,你们有润滑剂?”
“润滑剂?”众人不名是何物。
“没有润滑剂,至少有肥皂吧?”你们有鬼的肥皂,似乎这个年代,还没有发明香皂呢。
“哦!”一人恍然大悟,道:“公子说的是皂角,有的有的。抬走。”
“我操...”韩枫大骂,什么是皂角?反把韩枫给弄糊涂了。
转眼间,就被丢进一木桶内,水花四溅。温暖的水让韩枫感到格外舒坦,许是很久没有泡过澡了。
“停。”见那几人要对自己动手,韩枫大声道:“先告诉我,到底要做什么?”
“服侍公子洗澡啊!”
洗澡?服侍?不是上我?韩枫楞了楞,又恶心的看着这几个大老粗,满手老茧,多粗糙。
抢劫绑架韩枫认了,为何不按套路出牌,按理说,此刻应该是把我丢进牢房,问我家庭住处,再写封书信,投回家中,索要赎金啊。
就算是贵人派你们来整顿我,只需把我暴揍一通,或者羞辱一翻。不论怎么想,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结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