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扎巴扎着眼睛睁开的时候,一下被窗外的阳光照的有点刺眼,转头看了看四周,我应该是在村卫生所里。房间里很安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因为是村卫生所不是城里的医院,自然没有什么护士,医生和护士都是同一个人。
听说这个人是文革那会被组织派来这里工作的,后来文革结束,也没回去,就在村里住了下来。平时也和村里人一起干农活,有病人时才会呆在所里,当然平时所里也没有什么病人,毕竟村里人朴实憨厚都特别能抗病痛,一般病到自己无法忍受的时候才会踉踉跄跄跑来拿一些药回家吃。
四下无人我就想起身到房间外面看看老爹在不在外面,没想到一用力顿时感觉身体好疲惫,就跟蔫了的黄瓜,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挣扎着走到外头院子里,就看见老爹一个人坐在外头吧嗒吧嗒的抽烟,烟屁股扔了一地都是,估计在外头有一阵子。
老爹看见我出来,眉头一松便问道:“没事吧!”
我除了感觉身体有点疲惫之外也没有其它不舒服,就回说“没事!”
“你昨晚离那个东西太近,所以被贱了一身黑血,那黑血有毒,所以你就中毒晕到了,不过你身上涂了红淤泥,黑血没有过多的接触皮肤,中毒不深,没事就好。”
“那只老母鸡呢?”我一问出口就恍惚了一下,好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这时候我问那只鸡干嘛,我这关注的点果然和别人不同,迷之尴尬。
还好老爹只是一愣就说道:“没事了就回去。”
我一时语塞也就没再问下去,老爹都发话了,那就走呗!在回市区之前,还去了趟村长那里,老爹和村长两人在一旁磨磨唧唧说了好半天,等的我都有点不耐烦。
大概意思就是村长觉得很抱歉,害的老道现在没了踪影,生死不明什么的,老爹就说这个事和村长没关系,还叫村长也不用派人去找,更不要去惊动警察,这件事他会处理,听到老爹不去追究,村长也不好说什么,就满嘴答应,完事我和老爹就开车回市区。
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渐暗,车刚刚开进小区的路口就看见有两个人在我家楼下焦急的来回走动,见老爹车子一开进来,就朝我们这边挥手,看着像我爹公司的手下。
估摸是老爹在我昏迷的时候打电话叫这两人傍晚来家里一趟的,我也没在意,自从老爹开始经商之后,就有不少人往我家跑,谈生意的也有,汇报工作的也有。
我还经常埋怨老爹为什么不去公司谈工作,非要在家里,他说要是不在家管着我,估摸着我要上天,好吧,我无力反驳。只不过今天这两个人的面孔感觉很陌生,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也不敢过问我老爹的事,毕竟他是老子,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影响到我就可以。
和往常一样,我回自己的房间,他们几个在客厅坐着,到了房间我就开始琢磨起昨晚的事情,那只鸡估计是被那个东西给吃了,昨晚我连一根鸡毛也没看到,太可怕了,埋了几百年的尸体居然还会起尸,要是当时拿手机拍个小视频发朋友圈,估计可以装一把逼,可以收获不少赞,但那时候真的是太紧张,一心只想着放炮。
失望的就是这次回去没有找到爷爷,连一点线索和踪迹也没有找到,正烦的时候准备先去洗个澡,搞了一天浑身臭气熏天,实在受不了,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听见了老爹说话的声音。
“老头子这次走了,估计是他看到村里的那具古尸,从古尸身上发现了什么,才会突然出走,可能觉得还有希望,应该是去寻找那个东西,我也仔细的看了那具尸体,倒没什么发现,你们两个带着这枚扳指去内蒙古把他请来,这件事情他最了解,眼下也只能找他帮忙,今晚就出发。”
听到扳指,我就偷偷开了一点门缝往外面看去,一眼便看见那枚扳指,不知道老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从来没见过,平时也没看见老爹戴过,看材质不是玉的,也不是金的。
而是浅褐色的东西,表面好像有浮雕,里面还透着一些纹路,等我想仔细再看清楚的时候,扳指已经被他们两个人接过去,转身就走了。
当时想上前拦住看个明白,就忘记面前的房门还没完全打开,就冲了上去“咚”一声便撞的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疼的我“啊”的惨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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