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刘建国等人表示同意,跟随者依滩圣白来到二楼店主私人寝室,她摘下挂在中间支撑楼房砥柱上的床单和衣服,按动三颗白色挂钉,只听见“唰唰”几声摩擦响声,三块金色装饰板块叠落下去,露出一米长的黑色洞口,她顺手拉开洞内电灯开关。依滩圣白苦笑着说:“这就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人行进出地下室的洞口,大家跟随我一块走进秘道吧。”
进入洞内,里面灯光晃照的通明锃亮,四周洞壁都是用银色螺纹钢板构建,可供用的扶手铁遮拦结实美观,上下行走台阶踩上去软绵绵的,行走时不能发出脚步声。约摸走下去四米深,来到地下医院的底层。这里让人感觉到潮气很大,四周散发着粪便的臊臭气味,臭味直扑口腔、鼻孔,臭气熏人都不敢喘大气,时间稍长,令人头疼恶心,忎觉身体上潮乎乎的。房芝桂实在忍受不住开口说:“依滩院长,赶快打开天窗和各个出口的大门透透空气,外人刚进入这种恶劣环境憋得慌,简直受不了。”
依滩圣白快步走到操作机关处“叭叭”手按电钮。“吱扭扭”上方天窗慢慢启动了。“唰唰”几声摩擦声各处出口门自动敞开了,眼前一片光明,灿烂的阳光从头顶照射进来,新鲜的空气流入洞里。身穿白衣的四十多名医务人员匆忙自动排队等待讲话。男人在前排,他们须发皆白,长发披在肩上遮挡着半边脸,精神萎靡不振,面容憔悴,眼睛闪现出悱恻与忧伤的模样,面貌离奇古怪,站在后排的二十多名女性,表现得尤为突出。依滩圣白用日语向大家介绍了刘建国的身份,又用汉语说:“欢迎刘书记给大家讲话。”
刘建国说:“中日战争已经结束一年多了,由于这地方偏僻,消息闭塞,你们没有接到上级下达的无条件投降的命令,因此让你们委屈地隐藏在地洞里这么长时间,我们深表同情。今天有机会与依滩院长签订定信任书,希望你们再不要存在非分虚构幻想,应当相信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许下的承诺,我们将会坚决不移地履行协议中的内容,保证你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侵害,努力创造条件一定早日顺利地将你们护送回rb国与家人团聚,决不失信。像这样地区性rb战败后的投降仪式,我们已经接收过几批了,都是按照国际法律规定顺利妥当处理的,你们也会按照惯例解决好的。你们长期居住在密不通风潮湿地下室,整天见不到阳光,身体虚弱,急需走出去沐浴阳光,呼吸新鲜空气,增强体质。我事先安排好了,你们先出去理发、洗澡、体检,根据每个人身体状况,搭配合适食品补充体内营养,大家都要制定出康复计划。”
依滩圣白把刘建国讲话翻译给医务人员听,顿时人群震惊了,发泄出阵阵感叹声,他们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有哭有笑有叫有跳,开怀释放出多年积攒下来的忧悒郁结,互相搀扶着,拖着多病疲倦的身躯,摇摇晃晃直上前面阳光下的台阶,奔向光明的出口门。
半个月后,依滩圣白找到刘建国书记激动地说:“我代表度明市rb陆军军官医务人员,衷心表示对中国共产党人无限感激,真没想到我们侵略者在中国土地上犯下滔天罪行本该受到千刀万剐的惩罚,可是你们对待我们却亲如一家人。为了表达深情谢意,经过大家商量把庞大的地下医院里的当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全部贡献给友好善良的中国人民。如果有不懂或者不会使用的设备,我们专业人员,愿意长期留下来帮助培训。这是各个医务房间的钥匙。”说完把一堆钥匙串,堆放在办公桌上。
刘建国说:“感谢你们的诚信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