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女孩去了当地的小商品集市,采购了一些绳子,手电筒,安全工作灯,小型蓄电瓶,另外一些压缩饼干等等之类的必须品。
我见东西有些多,我一个人的背包装不下,就问婶婶们蛇皮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得知是棉被的时候,我是一阵无语,但还是好说歹说,才让她们丢几床,换了背包。
见我们弄好,女孩问什么时候出发,我说越快越好,她嗯了一声,让我先付三成的定金。
用她的话来说,找到逍遥岭,快则三天,慢则七天,一天的费用是每人五百,天数不好固定,暂时就按照四天算,让我付三千六百块钱,到了地方,再按照实际时间付款。
估计数目有些多,三婶她们立马讨价还价起来,那女孩也懒得理睬三婶她们,就一句话,爱去不去。
我劝了三婶她们几句,就去银行取了钱,女孩也干脆,立马就打了个电话,像是在叫船,不过这个费用,倒是没让我们出,只是让我们先去码头等她,她要回去拿些东西。
三婶她们生怕女孩拿了钱跑了,就跟了两个过去,余下的几个婶婶,跟我先去了码头。
等女孩过来,我们上了船,我跟女孩聊了聊,得知她叫姚敏,再问其它的,她也不答。
一路坐船而下,水流不急,绿水青山,风景的确好,我却没多大心思欣赏,时不时的问姚敏还有多远。
“就在前面。”姚敏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他指过去的方向看去,见前面有几条峡谷,不少游客站在突出来的岩石上面拍照留念。
等船划到峡谷时,我才看清,峡谷里面有着不少的小分流,不过被山上伸出来的树木遮住了不少,船估计划不进去。
峡谷周边,则是连绵的青山,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到了,下船吧。”姚敏给了船夫两百块钱,把鞋子脱了下来放进背包里,卷起裤脚,直接踩在了水里。
她一下去,我才发现这里的水不深,大概只到她膝盖往上一点,就让几个婶婶注意点,也跟着下去了。
跟在姚敏身后,一路朝着小分流走去,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不足,抬头看了看,发现我们是朝着山体内部而去。
我有些好奇,问了一句,姚敏说跟着走就是了,弄得我也没话说。
约莫走了十多分钟,除开一些缝隙投射进来的光线之外,里面一团黑漆漆的,加上水凉,又偶尔有风灌入进来,风声回荡久久不消,就像是有人在不停的哭泣。
姚敏让我们戴上安全工作灯,就是那种矿工戴在头上的手电筒,虽然不能完全照亮,总比黑灯瞎火要强的多。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我看越往里面走,小分流就越多,虽然不宽,两旁也有落脚的地方,可如此复杂的地形,我生怕姚敏弄错一条,那就麻烦了。
“差不多两年前来过一次,你要觉得不放心,可以退钱,现在就回去。”姚敏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回答一句。
我心中有些不快,心想做导游的,就算是黑导游,哪有这种冷冰冰的脸色对待顾客,不过眼下只能靠她带路,我也就没跟她争什么。
跟着姚敏朝着左边分流走了片刻后,我见佩婶脸色有些白,其余两个婶婶扶着她,就知道她有些撑不住,于是停下来让她们回去,不然再走一会,想回去都有些麻烦了。
但佩婶只是说风湿发作了,没事,能够坚持,让我不要担心。
我还想再劝,猛然感到小腿肚子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防不胜防之下,忍不住叫了一声,连忙抬起脚,才发现小腿肚子上吸附着一只蚂蝗。
我在农村长大,蚂蝗我小时候见得多了,虽然奇怪怎么不痒反而疼,当下也不害怕,就想抓下来。
“不要抓。”我刚要动手,姚敏一把拉住了我,让我去旁边的岩石上去。
我不懂发生了什么状况,但她对这里熟悉,就没出声上了岩石,然后见姚敏拿出打火机打开,嘱咐我不要动,接着用火在蚂蝗身上烧了起来。
打火机的火烧过去,顿时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蚂蝗似乎吃痛,连忙从我小腿肚子里面钻了出来,掉在岩石上。
姚敏这时伸手将蚂蝗抓住拉了一下,蚂蝗立马一分为二,生生就被扯断了,一滩血流出来,但两截身子还在不停的颤动。
我见姚敏没用多少力气就扯断了蚂蝗,也是心惊,若是我刚才要扯,估计半截蚂蝗就会留在我腿肚子里面,到时候除了开刀,还真没办法弄得出来。
“我们这里叫脆蚂蝗,一扯就断,越断越往里面钻,我在外面也没看见过这种蚂蝗,应该是这里独有的,以后遇见事情,不要自作主张,先问问我。”姚敏说着,又拿打火机烧了烧,一直烧到脆蚂蝗不动为止。
“小姑娘,你说水里这么多这种蚂蝗,我们就这样一路走过去,血都要被吸干啊。”三婶朝着前面看不到尽头的分流瞄去,脸色都有些发白起来。
“我叫姚敏,别叫我小姑娘。”姚敏瞟了一眼三婶:“这种脆蚂蝗一般成群行动,这只估计是落单的,我们注意一点就是。”
“还成群行动,要是碰上,那还得了。”三婶听得越发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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