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仔,我刚才都在庆幸自己的心脏没什么毛病,换成其他人,看到你第一次赌石的战绩,心脏差点的都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住。”于怀山现在都有些后悔,为什么会一时兴起打这个赌。
如果单单只有一两块赌涨超过百万,输了也就输了,于怀山也没什么感觉,这么多年赌石上输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涉及的金钱更是一个天文数字,都没有这一次的惊世骇俗的。
“玉老,这说的太夸张了,您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什么场面没见过,哪会在乎这点小风小浪。”吴毅龍谦虚的回应道。
“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用不到两万块钱买的公斤料,赌涨了上千倍,这样的战绩真的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前没有遇到过,估计以后也很难再见到了。第一次赌石,赢了学了十几年赌石的浩浩并不是不可接受,连我这个在赌石圈里混了几十年的糟老头子都输的心服口服,”于怀山越说感慨越多,直到现在心绪都无法平复下来。
“玉老,您说的我都无地自容了,我也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吴毅龍腼腆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于怀山看了看年轻的吴毅龍,又看了刚满20岁的孙子,一时有些失神
“看来我是真的老了,也许是到了回家享享清福,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一场普通的对赌之后,于怀山再次升起了金盆洗手,彻底隐退的想法。
于怀山做了于家几十年的家主,好几次都想要卸下重担,但是每一次都下不了决心,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于家。
于家从于怀山接手开始,还只是岭南的一个小型家族,从他成为于氏雕刻第七位达到入微境界的宗师,并且获得国内雕刻界公认的雕刻宗师称号,到现在于家各个层面发展都非常不错,表面看起来家族发展的顺风顺水,表面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倾巢覆灭之危,但实际上暗里的摩擦从来没有停过。
尤其是这两年家族地位和实力都在稳定向上,一只脚勉强踏进了岭南大型家族的行列,盯着于家的人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不少,连之前看都不会看于家一眼的那几个顶级家族,也开始似有似无的开始关注了。
虽然于怀山觉得自己身体还很硬朗,眼不花耳不聪,正如吴毅龍说的,精神头比很多年轻人还要好,只要他这个老不死的还在一天,就不会出出什么大的幺蛾子。
但是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不可逆的循环,谁也无法逃脱,也没有任何人能说的准,一旦哪一天他两腿一伸去跟阎王唠嗑去了,考验于家的时刻也就到来了,挺过去了,则未来几十年内海阔天空,正式踏入大型家族的队列站稳了脚跟,但是如果挺不过去,那就危险了。
岭南的这几个顶级巨鳄,每一个都是食物链的顶层,进入他们视线的家族,只要稍微露出些破绽,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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