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时间快到了。我们八个人为了方便起见,便提前上了车。在车上,因为是躺上下卧铺,所以,我和陆晓诗还有吴清洁及王丽白选择躺坐上铺,其他的四个人选择躺坐下铺。
那时的天不算冷,正月初五的太阳自然很灿烂,我躺在靠车窗外的车床上,于是,我享受了这份阳光带我的温暖。因为陆晓诗躺坐在我旁边,所以看着车窗的玻璃境面,也会看到她的测影在里面,然而,我是第一次发现,陆晓诗的测脸比正脸还好看。我面对着玻璃窗里的陆晓诗呆呆地想着:“我也知道,在高中的时候,追她的男生很多,但她却无动于衷,当她说到她喜欢我,而且只对我有感觉的时候,我只是万分的不信,还有自卑的左右。但更多的是,我想我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接受她对我的喜欢,所以我只好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在我心中,陆晓诗是个非常优秀的女生。在大学的时候,晚上,舍友常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请问单身的你有什么感想?我说我喜欢像陆晓诗一样的女生,她好看,又懂事,还气质不凡。但我觉得我没有女朋友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像富二代一样有钱,虽然钱不是交不到女朋友的问题,但没有钱的基础,你交到的女朋友会吃苦。所以,我想当我有钱有势的时候,我会给我女朋友过上幸福的生活,不会让她受苦。而如今,我也真正明白,像吴清洁为了钱而失去学业的痛苦。然而,我的舍友也不是哑巴,他们的反驳能力也高深莫测:“当你有钱有势的时候,你的女朋友已不是你的了,可能已成为他人人妻,因为你不懂得在你没钱的时候珍惜她,她也不会等到你有钱有势的时候才去珍惜你。”
喂!吴天灵,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快帮你把车的窗帘拉上,阳光有些刺眼。当我被陆晓诗拍醒后,我急忙把车的窗帘拉好:“我在想你……你……觉得阳光怎么了?陆晓诗说:“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了吧?还吐字不清,阳光不刺眼我会叫你拉窗帘吗?你犯什么傻呢?”
这时,附近的王丽白来劲了:“是啊!吴天灵,你想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想知道,你们说是不是?”顿时,大家也都起哄了,我平生最不会的是说慌,如今被逼连连,我一时心直口快,不小心把慌说出:“我在想,我不知道晓诗给我这跟红线能不能辟邪。”说完我撩起裤脚给他们看,不料,王丽白看见我脚腕上的那根红线后,她更加来劲:“大家看,铁证如山,吴天灵都给我们晓诗牵好红线了,吴清洁还没给我牵呢!等月老来帮我们牵的时候,我怕我们都老了。”这一说,陆晓诗低头看着她手腕的那根红线,她的脸顿时跟线一样的颜色,已分不清是线红还是她脸红了。我真是傻,中了王丽白的圈套,这根平安线倒让她当成月老的姻缘线来取笑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车子缓缓行驶的时候,我等到他们全都在低头玩手机的时候,我又在想:“即使刚才我是全车最傻的一个,但看到陆晓诗开心,我就是最幸福的一个。也许,我会像唐吉坷德一样会自已安慰自己,但我觉不会浮士德一样在欲望的尽头感到满足。”
躺在车上,我常常会昏昏欲睡,即使地球在动,太阳在围绕地球公转,我还是会做白日梦,在我梦里,我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百万富翁,然后,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为社会做点贡献、让父母安享晚年、让爱人幸福一辈子……
十七点钟的时候,陆晓诗再次拍醒我,他们都纷纷下车,我下车床后,也背着个行李包下去了。
我们到贺州了吗?我惊讶地问我姐:“这里感觉不到城市的气息,规模倒挺像县镇的。”我姐说说:“贺州早过了,你没看见而已,我们搭的是玉城直达八步镇的车。”哦!我恍然大悟了,刚才我一直在睡觉。陆晓诗插了句话:“还流口水呢!哈哈……”我有些尴尬:“是吗?谁让你偷看我睡觉的!信不信等下渡船扔你到河里喂鱼。”陆晓诗还在偷笑:“我表姐说,我们还要搭车一段路才渡船。”
不一会儿,一辆面包车来了。我们拥挤在一起,二十分钟后,我们才到度河的码头边,等待着轮船过来将我们度过去,听村我姐和王丽白表姐和吴清洁表姐都是嫁到那边的村庄上。
这里的江河很大,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真是山青水秀啊!又过了半小时,天空渐渐变黑了,那辆大船才过来。那船虽然没有有像我去我外婆家在过度那里见到的大,但承载我们八个人过去可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上船后,虽然不像《东游记》里的八仙过海,然后,各显神通。但是,我们会站在船上浏览着江可的风光。虽然这里没有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美,但总让人忍不住拿出相机来拍照留念。
不远处的路晓诗站在船尾自拍,然后,她叫我过去跟她合照。我过去后,陪她照完了相,还对她说:“你别站那么外了,挺危险的,掉下去我可不会像在广州一样跳下水去救你。”陆晓诗越来越越调皮了:“你是在关心我吗?要是我真的掉下去了,我相信你嘴上说不去救,心里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尤其是我,对吗?”陆晓诗的话居然说到我心里去了,面对她,有时候,我总是想关心她,却要通过说反话来逞强证明自己的胆怯。明明很在意一个人,但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时,我没有在说话,我只是安静或默默地看着她,她懂就好,何必过多的解释呢!然后,我拉她回到船的中心,我说:“这就是关你心,你好好站在安全的中心吧,省得担你心”
天空更黑了,寒风席卷而来,我和陆晓诗以为搭船很快就到岸上的,不料,有种木舟已过万重山还没到岸的感觉,要是这里也猿猴在叫,那就会令人畏惧了,不过,还好的是没有,不然,我们就会进入古诗的境界了。
我们的船一直驶向无岸的尽头,夜色更漆黑的时候,我们分不清江河的水是绿水还是黑水了,河面一片漆黑,我们已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