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伴晚林婉妙仍是未醒,这可急坏了李石与杨文轩。
此时房内,杨文轩对着一名老者道:“大夫,你昨日便说她并无大碍,为何昏迷这般长时间?”
这老者是田丰县的一名大夫,昨日被这二人火急火燎的拉了过来,医治这昏迷在床的小姑娘。
可是这丫头明明脉象并无异常,却为何昏迷这般久都迟迟不醒?他百思不得其解,沉吟片刻,叹道:“老夫已经将她的臂骨正位,可是这昏迷之症,哎,恕老夫也不知道。”
杨文轩急了,拉住老者道:“你是大夫,怎么能说不知道?”
那老者摇了摇头并不多说,想来当真是束手无策。
李石看了那大夫两眼,叹道:“田丰毕竟不比杭州,说不定林姑娘的确得的是疑难杂症,我们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大夫走后,杨文轩与李石二人守在林婉妙床前,一时都是若有所思。
半响后,李石沉吟道:“那高进身手不弱,内功更是入了品流,林姑娘遭她挟持最后竟然能挣脱开来现在回想起来多半还是震开的。”
其实两人早已觉得蹊跷,只是从未说破。这林婉妙若真是个内家高手,为何又要瞒着他们,其目的又是什么?
杨文轩见李石已把事情放到了桌面上,轻声道:“石兄可曾想明白?”
李石缓缓摇头,注视着林婉妙的脸庞,轻声道:“不曾,不过无论如何我都相信她对我们没有恶意。”
杨文轩点了点头,说道:“那便够了,我也信她。”
李石又道:“如今看来,只有寻个附近大一点的城镇,再找大夫医治林姑娘了。”
杨文轩点头道:“离这最近的当属长安。正好长安知府与我家有些交情,我们便去那儿吧。”
李石思量片刻,说道:“你还要赶去昆仑观礼,不能耽搁太久。不如我带林姑娘去医治,你依旧上路。”这昆仑观礼乃是大事,接了英雄帖若是不去,那便是打人脸面。像“七派”这样的地方,名声尤胜性命。
杨文轩摇头道:“这倒不必,二叔原本就是准备年后才出发,而且我们两个人少马快,赶起路来反方便的多。”
李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不如今晚便出发。”他其实也极为忧心林婉妙,只不过不善于表达而已。
听得这话,杨文轩却是答非所问:“石兄从来都是这样事事谨慎,一丝不苟,这样活着你快乐么?”
李石闻言一愣,他为人小心不愿犯错,故而这般年纪却显得极为老成。只是他也却从未想过自己快乐不快乐。
小妹还未找到,叔叔大仇未报,他又哪里有资格时间去快乐?
李石摇了摇头不愿回答,便回房收拾了。
两人日夜赶路,不出两日功夫便已行到长安。这长安本是千年古都,气派雄伟尤胜杭州。只不过二人此时都心挂林婉妙,确是无心观光。
到了长安城,杨文轩把林婉妙安排在了客栈里,便跟李石直直行至长安知府府邸。他对守门下人报了名号便在门口等待。
不待片刻,一名年轻男子从府中走了出来。他见到杨文轩,喜道:“当真是杨兄,刚才府上下人过来通报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可是专程来长安看我?咦,这位是?”
杨文轩苦笑道:“卫大哥莫要笑话我,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有求而来。这位是我朋友,名叫李石。”
这人便是长安知府卫永康的公子卫占了。
李石拱手作礼。卫占见李石容貌虽然普通,但是神态平静不卑不亢,站姿气质更是颇为不凡。他有心结交,点头道:“这位石兄弟一看便知是个少年英雄。既然来了我家府上便是我的客人。你们定要小住几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接着他又看向杨文轩笑道:“家父回乡祭祖还未归来。我是提前回来的,你若再早来个两天,恐怕连我都见不到。说吧,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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