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墨如此的眼光下,朱郎中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其实,我家的门前原来也是有一棵槐树的,但是,你也知道,槐树喜阴,所以我家门前的槐树长得不怎么好,小时候我不懂事爬到树上玩,然后,那树就被我坐断了。”说完,朱郎中低下头不再看苏墨。
苏墨见他即使低下头也能看见他微微变红的耳朵,也不好笑话别人,毕竟谁没有童年呢。
朱郎中抬头见苏墨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进屋吧。”
苏墨被朱郎中的语气弄的一愣,不知为何,苏墨在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绝望。
不等苏墨反应过来,朱郎中率先走进了屋中,苏墨忙跟上。
然朱郎中一路带苏墨走进了主屋,拉开帘子进了房间,苏墨脚步一顿,这样跟着一个男人进房间,她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苏墨还是走了进去,然,刚走进去,苏墨就被眼前多看到的惊住了。
朱郎中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件的、慢条斯理的,但也就是这样的画面让苏墨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苏墨此刻的心里是崩溃的,你说如果是一个美男当着自己面脱衣服诱惑自己,也许还说的过去,可是,朱郎中的年纪都可以当苏墨的爸爸了,这个算什么事呀。
还没等苏墨吐槽一番,面前的景象又让苏墨惊呆了。
随着朱郎中的衣服一点点地褪下,苏墨的注意力渐渐地被他背上的东西所吸引,苏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朱郎中的背,刚刚吐槽的心思也没有了,苏墨手捂着嘴巴,她看到了什么。
朱郎中的背已经不可以叫做背了,一整块皮上全是狰狞的伤口,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了一般,抓伤的地方看上去也有些年岁了,但是依然流着脓水,黄绿黄绿的甚是骇人,隐隐看去,伤口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般。
苏墨上前一步,这才看清楚了,但这也让苏墨更加的心惊,伤口里面竟然全是小小的蜈蚣在蠕动着,触脚紧紧地盘着朱郎中背后的血肉,触目惊心。
“这…。”苏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郎中像是没事人般,又穿好了衣服,然后转身看着苏墨的表情,苦笑道:“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那件事情,那一年我和我的爷爷在山上看到了那只送丧的队伍,我亲眼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的模样。”
苏墨心里的震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只有静静地站着,等待他的下文。
“那是一个很美的人,可以说是天上的仙女也不为过,最起码即使现在有那么多的明星,我也觉得那些人的容貌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二。”说道此,朱郎中脸上又浮现起了一丝向往的表情。
苏墨在一旁听的咋舌,她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女子的面容,当真是非凡间之人了。
“那时,我也没有当回事,知道我爷爷被发现死在家中,我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爷爷的身体很是硬朗,万万不会什么病都没有就突然死亡了,后来,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真的,那天起我的身上就莫名的出现了这些伤痕,晚上做噩梦,梦见有一只很奇怪的怪物在追着我,我一醒来身上就会多出这些莫名的伤口,我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但是随着伤口越来越严重,我就不敢再瞒下去了,那时,村子里有一个神婆,那人说我是撞鬼了,她没有办法解,只是让我远离村子,也许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呢?”苏墨有些不解,既然这么多年都没事,为什么还要回来,因为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死。
“我后来出去之后,有了些机缘,成了茅山的外门弟子,我的师傅告诉我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回到村子里,才能将我身上的上治愈,因为,虽然我离开了村子没有了噩梦,但是身上的上一直都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就变成今日你看到的模样了。”朱郎中苦笑一下,神情有些晦暗。
“你会感觉到疼吗?”苏墨轻轻地问道。
朱郎中摇了摇头,“我没有任何的痛感,若不是每次照镜子看到这些,我甚至会以为我是一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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