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年男子的联系电话,宽慰了他一句:“现在案发时间短,案犯可能马上就能找到也说不定。”
“这可说不定,如果是惯犯那可就难了。”围观的人有一人感叹了一句。
中年男子一脸的颓废,捶胸顿足直骂自已太大意。
妇人也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念“这可是我们一口一口省下来的钱,我肚子里的娃的生活费呀。天杀的!干嘛要抢我们的钱。”
这场景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卓子轩,你快想想办法,把那两人给我揪出来。这事咱们遇着了就不能袖手旁观。”我情真意切。
“好吧”我能感受到卓子轩是权衡了许久,才给出的答案。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他就指向对面的休息站。
“那人右脸上有个黄豆粒大小的痦子”卓子轩谨慎的说道。
“两个人一个低着头走路,另一个我也只看到了他的左脸,”怪不得我什么都没看到呢。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看来痦子和痔长在脸上,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那能不能再详细一点呀。”我又追问道。
“那两个人躲在对面卫生间里。一去便知”我便把这些话,说给那中年夫妻说了。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右脸上有颗豆粒大小的痦子。”我托腮做沉思状。
“对呀,你不说,我竟然忘了,我也记得是有痦子的”那中年男人像抢着道。
那神情像是马上能拿回失而复得的钱。高兴的大叫。
看他高兴完了,我才又突然想起什么,轻拍一下自已的头道:“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就躲在对面呀?”其实都是卓子轩的话。我只好用我的话适时的讲出来罢了。但总不好讲在对面厕所里跟蹲着呢。即使我说了,也没人能信。
“那中年男人赶紧打了那个警察的电话。
“不好,两人要跑”卓子轩声音传过来。
“别让他跑了,不然功亏一篑”我急切的回答。
话说两头,那两个汉子本来是在城里打工。
有一个叫王忠的。在家好吃懒做,在家游手好闲惯了,一直打着光棍,眼看年纪越来越大,老乡张罗他一起过来打工,想着攒点钱也好娶个媳妇。
他在家也呆烦了,老乡一张罗,他也就来了。结果起早摊黑,干了不到一个星期,就不想干了,又不想空手回家,恰逢他老乡家里急需用钱。两人一合计就动了手。
“好,我施法,让他走不了。”话音刚落,一条五彩绳样的光束飞出去。”
半个小时不到,人赃并获。”
警察把钱给中年夫妇送回来时,
说道“这两个人是一时兴起,犯案的。如果不是你后来的发现,恐怕很难这么快破案的。”
“而且我们逮捕他们之前,有一辆车刚走,我们还怕一时追不上了。结果他们像没看见车似的,在原地打转。你说是不是罪有应得。”
“你看看钱有没有少?”
中年夫妇接过钱,数了数。对着警察千恩万谢。
等把警察送走。
中年汉子非要拿出两百块钱递给我,以表示感谢。
我哪里肯要。跟他们摆一摆手。
“再见啦”我转身就走。
刚走到院子里,朝着车子走去。
“不好,你拿着这个戴在头上,”卓子轩突然现身,
不过在别人眼中他竟然是透明的存在。
他似乎和我们没在一空间里,那人迎着他走过,他也迎着那人走来。竟然都视若无物。
他拿出一个红绳拴着的玉观音带在我的脖子上。
一边又急切的说道:“你先带上它,我刚才施法,暴露了行踪,现在还没到地方,不然你的命劫难躲。”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平地一声惊雷,夹着闪电在我面前十米开外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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