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知道要保密,就只让当时一同在场招待的她前来。
不过这些夏初都不知道,她只清楚了原来眼前这个贵妇人是知府夫人。
“什么?难道是知府大人不想夏夫人狐假虎威才派夫人前来?”
“没想到夏夫人是这样的,这种人也配我们一直尊敬她?”
夏夫人听到这些话,也是气极,眼睛一转越发可怜的说道:“我与知府老爷确实有些血缘,老爷忘了我们也无可厚非,但也不能打人啊。”
说着又将她的手抬了起来,比刚才更加紫青了,略微有点肿,与周围的雪肌比起来有些狰狞。
“说的也是,这再大的误会说开就好,也不能打人啊…;…;”
周围百姓又陷入了一阵讨论之中,而华夫人也是有些无计可施的看着闫涵。
以闫涵大将军的身份,一个平头百姓指着鼻子咒骂可是要挨板子的,这石子还算轻的了。
可是闫涵此行又是保密,不能公布他大将军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
夏初虽是还在生气他昨日之言,但心里也清楚他不想暴露身份,只好看看掌柜和莫语商量的怎么样了,拿好布匹赶紧走人。
这掌柜腿脚也是麻利,莫语已经左右各抱着三匹布料,料子看上去非常顺滑,比自己身上的麻布好多了。
正当她想叫闫涵先走时,门外便传来一阵骚动。
“都挡在这里干嘛,让开让开,别妨碍我们办事儿。”为首的一个衙役分开了一条路走了进来。
看着店铺中的一群人皱眉道:“是谁报的官?”
后面才跟来的吴妈立刻走到夏夫人身旁,对着衙役说道:“是我家夫人。”
随后对着闫涵哆嗦着道:“就是他打伤夫人和我的,朗朗乾坤就能出手伤人,简直就是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而四五个衙役却是没有动作,反而看向华夫人。
因为华夫人刚才将闫涵引到她的位子上坐,所以现在她就只能站在闫涵旁边,不过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在闫涵没同意时坐下。
现在外人看着,就像是华夫人听命于闫涵一般,能让华夫人都站在一旁服侍的,莫非是知府大人?
不过看样子这般年轻,也不像啊,那到底是谁?
他们一时拿不准,也不敢有所动作,只好询问地看着她。
在场唯一一个悠闲的怕就是闫涵了,坐在那一言不发,反而盯着店中挂着的布匹看来看去,也不知道看什么。
“哼,别出口伤人,你怎么不说是你先指着公子的鼻子骂的?”
华夫人看闫涵没有动作,也只能咬牙先抗了下来。
“这事儿你们先不用管,事后我自会和知县大人说的。”
衙役闻言,也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选择听华夫人的先行离开。
“你们这叫官官相护,放着伤人的贼子不抓,让百姓如何心安?”
夏夫人见状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大声说道,生怕其他人听不见似的。
衙役也是愣住了,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为首的那人小声吩咐另外一个衙役去请知县大人来,现在这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
一边是比大人还高一级的知府,一边是镇上赫赫有名的夏府,两头都是不能得罪的。
“那匹布怎么卖?”整个事件的源头闫涵,却是指着被掌柜单独挂起来的一匹布问道。
夏初顺着看过去,那是匹淡紫色的料子,上面隐约有淡金色的暗面,离得远她也看不太清,不过光看颜色就知道价格不菲。
因为淡紫色相当难漂染,要经过许多道工艺,才能出来这么一匹,更何况这个淡紫是那么纯粹。
“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不卖的。”一向卑躬屈膝的掌柜此时却是昂首挺胸,自豪的看着那匹布。
“为什么?”闫涵有些不解,不卖还摆出来干嘛。
“那是我娘染的最成功的一匹布,也是她最喜欢的。现在她不在了,我就当作留个念想。”
其他人则是毫不惊讶,他们开始也是看中了这匹布,不过掌柜也是不卖。
一来二去他们也就知道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卖就是不卖。
“你可以再染。”闫涵依旧没有放弃,盯着掌柜道。
“都怪我小时候贪玩,手艺没学多少,现在连布都要从外面采买,根本染不出来了。”
掌柜有些后悔,刚才的自信瞬时消失,整个人变得颓然。
“可惜,我只看中它。”
在这说话间,知县已经跟着一名小衙役赶了过来,急忙得帽子都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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