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那就更久了。
但皇上生生让御医第二天就赶到,据说御医下马便吐了,由此可见皇上对夫子的重视程度。
事情还没完,几个公子哥儿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在皇上的大力追查下,依旧一个个的把他们揪了出来,判决满门抄斩。
还是夫子醒来,求皇上法外开恩,才免除他们人头落地的下场,改为流放边疆。
自此之后就再也不敢有人造次,虽然他没有一官半职,仅仅是个书院夫子,但那些达官贵人见了都要称一声“夫子好”。
“姑娘,因为我们麓山书院的名声,让姑娘受委屈了,真是失礼。老朽在这里给姑娘赔罪了,望姑娘海涵。”
夫子径直走到夏初面前,就要弯下腰给她赔罪,她哪承受的起,立马扶住了夫子。
“夫子严重了,因为及时发现,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再说了,这是那两名歹人所为,麓山书院也算是承受了这不白之冤,你们也是受害的一方,何须给我赔罪呢?不过,夏初在这里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夫子被夏初扶住,也没有再坚持。但只有一双手的夏初只来得及扶住夫子,来不及扶住他身后的三人,只能生生受了他们一拜。
“姑娘有事尽管开口,只要老朽能做到的,一定鼎力相助。”夫子一听夏初有所要求,便立马开口问道。
而他身后的三人却有些皱眉,夫子的地位他们自是知道,每年想要求夫子办事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最是反感这种攀附的人,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露不喜的盯着夏初。
夏初见夫子这般作态,没有端丝毫架子,上来便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给她一个小姑娘赔罪,心下也是对夫子高看几分。
看样子他与传闻中的形象较为符合,想必是个心善多智之人,那这件事他来做是再合适不过了。
想罢夏初便开口,冲着夫子说道:“我能逃过一劫实属我运气较好,而那些被骗了卖去青楼中的姑娘却是最为悲惨的。她们以为得到了解脱,终于跳出了火坑,没想到是进入了另一个深渊。这种痛苦非人所能忍受,我希望夫子能够帮帮她们,能救多少便救多少吧,小女子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她侧蹲向夫子行了一礼,随即希冀的看着他。
因为闫涵的缘故,她免去了被骗走的下场,但其他人可就没有她那么好运了。
而她想帮助她们也有心无力,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闫涵虽是将军也管不过来,他的人差不多都驻守在边疆。
所以夏初本来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老天让夫子出现了,她为何不求上一求呢。
按夫子的地位和人脉,学生散在各处,也能最大范围的找到她们。
“什么?知县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们还有其他受害女子?”
夫子听到夏初的话语却是一惊,转头问向知县。
知县也是愣了愣,茫然的开口道:“夫子你们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
随即便派人调查一番,这才知道去通传的人只说了两人冒充麓山书院学子企图拐骗夏初一事,并没有交代这样的事已经做过好几次了。
而知县以为夫子亲自赶来,是已经知道了这事,毕竟这对麓山书院来说不太光彩,他也就没有多提,这就造成了夫子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夏初却是更加肯定了夫子的德行,仅仅只她一人,都能让夫子亲自跑一趟前来赔罪,看来解救之事拜托给他是找对人了。
“哼,这两个畜生,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唉,说到底还是我们麓山书院的名头惹的祸。姑娘请放心,我会亲自带着这两个畜生,到他们所过之处一一寻找,定将那些姑娘救出来。”
夫子脸颊通红,即是气的也是羞的,气他们的如此恶行,也羞自己书院竟给他人平添事端。
夏初连忙开口道:“夫子不要太过羞愤,声名显赫本是好事,只是有坏心之人恶意利用罢了。夫子得多多保重身体,才能继续教书育人啊。”
夫子听到夏初这番话,气也疏通不少。而他身后的三人却是一脸愤慨,恨不得将那两名歹人就地正法。
同时也有些歉意的看着夏初,刚才是他们想错了,误会了她。
“姑娘,不知你是哪家的女子?可否愿意和老朽一道回麓山?我看你年岁应该不超过十二吧,我收你为我唯一的女徒可好?”
夫子看着夏初很是满意,这个姑娘满目灵气,又善解人意。
若是经过细细雕琢,肯定是块美玉,也就起了收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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