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庄,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你若乖乖的交出来,今天你还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若是你再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今天就让你见阎王”,李继超能够隐约的看出来那是一名日本人,那名日本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余庆庄边跑边说:“三浦元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手里根本就没有你要的东西,你赶紧滚回你的日本去,不要在中国的土地上撒野,否则我的朋友是不会放过你的。”
“余庆庄,你看看现在有谁能够救你,就你这幅样子我轻轻松松的就会将你解决掉,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三浦元建放肆的说道,“要是识趣的话,还是赶紧交出你手中的《天王送子图吧》,如果你乖乖的交出东西,我心情好的话还能够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一再固执己见,一定要将那幅画带到坟墓里去,那我也会成全你”,三浦元建继续说。李继超听得心头大震,他想不到余庆庄身上也会有《天王送子图》的残图,只是他心头疑惑大起,余庆庄是从那里得到残图的呢,另外日本人怎么会知道余庆庄身上有残图,日本人又是怎么会找到余庆庄的呢,李继超只听得迷惑不解。
“三浦元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再次给你说你余爷身上没有什么残图,我也不知道你所谓的残图是什么东西,你就赶紧死心吧”,余庆庄愤怒的说。
只听见三浦元建嘴里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这笑声在这傍晚显得格外渗人,只见三浦元建紧追几步一把将余庆庄在手里抓牢,然后拿起手中的刀又快又狠的刺向余庆庄的大腿,只听见余庆庄发出一阵悲惨的叫声又继续挣扎着向前跑去,三浦元建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同时嘴里又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听得李继超心惊肉跳的,李继超本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同三浦元建拼命,可一看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再一看三浦元建明显的就是练过散打之类的练家子,自己贸然上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余庆庄得伤势越来越严重,他踉踉跄跄得向前艰难跑去,但他力不从心,边跑边有血从他得伤口处流出,李继超看得心惊肉跳,余庆庄跑过得地方地上滴满了了鲜血,李继超心想若是自己再不想到制服三浦元建得办法余庆庄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余庆庄艰难的向前跑着,同时嘴里喊着救命,但四周依然未出现任何人,三浦元建则步步紧逼,嘴里依然发出怪鸟一般的骇然笑声。
余庆庄继续跌跌撞撞得向前跑去,只见周围愈发得偏僻,四周已不见一座房屋,他穿过一座破败得木桥,然后穿过一片荒废已久得田地,然后向一座小山上跑去,李继超依稀记得那座山上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寺庙,李继超心中疑惑,不知道余庆庄跑向那里的用意,三浦元建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余庆庄向前,李继超也只得紧紧的尾随在二人身后,在傍晚时分,这三个人显得十分荒诞,一个是受伤落荒而逃的人,一个是手持利剑紧追不舍的日本人,一个是手足无措的李继超。
通往寺庙的路由于荒废已久因此很难走,路边野草丛生,路边的树木高大异常,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大约经过了十分钟,余庆庄终于到达了寺庙门口,只见寺庙的大门虚掩着,大门四周都是蛛网,显出无比的颓败,三浦元建看着余庆庄将自己带到了这破败得寺庙也是大为疑惑,他用蹩脚的普通话问到:“余庆庄,你把我带到这早已荒废的寺庙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你把那副古画藏在了这寺庙的某个地方么”,余庆庄说:“三浦元建,你说的没错,我的画就是藏在这里,对于那么一副人人都欲得知的古画我自然不会带在自己的身上,我自然会将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将它放在这里,这里已荒废多年,早已没有了香火,平日也人迹罕至,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会把画藏在这里,你跟我进来就是了,我自知今日若不将画交给你,我也活不到明天,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决定还是将画交给你”,三浦元建听后大为欣喜,他高兴的说:“余庆庄,这就对了么,我为我之前对你得无礼表示歉意,只要你能够将画交给我,我自然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就知道余先生是不会令我失望得。”
余庆庄在前一瘸一拐的继续带路,他用力的推开寺庙的大门,三浦元建则谨慎的跟在后面,余庆庄边走边说:“三浦元建,你是否容我止一下血,我将古画藏于寺庙的一处秘密场所,若是不止血,怕是还没等我将你带至藏画的地方,我便已经一命呜呼了,我想这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结局”,三浦元建听完略加思索点了点头,余庆庄用力撕下自己上衣的一块布料将自己右腿的受伤处仔细裹紧了,那血才流的慢了,余庆庄已是面色苍白,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稍加处理伤口后,余庆庄继续向前,他走的很慢,走每一步都破费力气,三浦元建阴沉着脸继续跟着,他得脸上满是阴沉之色,戒备之心依然十足,因为他也自知中国人善于制造机关暗器,尤其是这种古老的寺庙,其中很可能危机四伏,总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余庆庄带领三浦元建行至正殿,只见正殿立有许多佛像,但那些佛像由于年久失修,处处显出狰狞之态来,墙壁之上也到处结满了蛛网,余庆庄挨着正殿的右侧墙壁缓缓向前,三浦元建有些不明所以,他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刀柄,准备随时拔刀以应对不测,三浦元建尾随在余庆庄身后五步之外,他紧紧的盯着余庆庄的一举一动,就在余庆庄靠近墙壁中部时,只见余庆庄将手快速的压向墙壁中不起眼的一处凸起物,三浦元建立觉不妙,好在他习武多年,反应速度极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几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射向自己的全身,其中一支直奔三浦元建面门而来,只见三浦元建身体后仰,同时迅速挥动手中的刀横削箭杆,只见那支箭堪堪擦过三浦元建得头皮,那支箭也被三浦元建削为两段,三浦元建惊魂未定,只见另外两支箭又拦腰射来,那两支箭又急又快,只见三浦元建如鬼魅一般向右横飘,两只箭带着劲风几乎全部没入地面,三浦元建惊得一身冷汗,心想这两支箭力道如此之大,若是射在自己身上,自己很快就会魂归九天,三浦元建没想到自己突遭如此大辱,他向余庆庄投去怨恨得目光,那目光带着一股寒意,令余庆庄不由得心中一颤,余庆庄也没想到三浦元建身手如此之好,本想骗三浦元建来到寺庙之中趁他不备利用机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一出手便被三浦元建识破并且化解。三浦元建满脸的怒气,他不能忍受余庆庄的欺骗,更不能忍受的是那些机关险些让自己命丧寺庙的正殿,他握着刀柄的手更加用力,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余庆庄看着不觉得一阵胆寒,三浦元建以极快的速度向余庆庄逼近,余庆庄又快速的按下了墙上的机关,一阵箭雨又射向三浦元建,三浦元建很快就被笼罩在箭雨之中,只见三浦元建发出一身鬼哭狼嚎班的怒吼,在箭雨中狼狈的腾挪躲闪,手中的刀挥舞的极快,那刀光如匹练一般阻挡着箭雨,很快大多数长箭都被三浦元建用刀砍断,但他还是因为躲闪不及被一支长箭射中左臂,只见三浦元建大吼一声,直接用刀将露在皮肉之外的箭杆削掉,又挥刀欺身逼近余庆庄,余庆庄本能的躲闪,那一刀差点砍在余庆庄的后背,隐身在门口的李继超心中大惊,他也顾不上其他,眼看余庆庄性命攸关,他拿着在寺庙门口捡来的生锈铁棍直奔三浦元建而去,三浦元建没料到后边还隐藏着一人,他得注意力全在余庆庄身上,李继超举起铁棍狠狠的向三浦元建后脑勺砸去,待三浦元建听到身后的异响之时已经来不及,那一棍结结实实的砸在三浦元建得后颈,三浦元建立时觉得眼冒金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余庆庄定睛一看竟是李继超前来助了自己一臂之力,心中大为惊喜,两人一看三浦元建倒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其他,余庆庄赶紧说:“李继超,咱们赶紧走,三浦元建这人很是难缠,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刚才若不是你施以援手,我此刻可能已经名赴黄泉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想三浦元建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他若醒来,咱们又难以脱身了”,余庆庄说完就继续向前走去,李继超跟着余庆庄也向前走。
余庆庄、李继超没向前走几步,他们便惊讶的发现三浦元建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得脸上现出无比的狰狞表情来,余庆庄只有加快脚步向前跑去,无奈他得腿受了伤,总之有心无力,虽说是跑也比走快不了多少,三浦元建很快就来到了二人的身后,他挥刀便向李继超后背刺去,他很是恼恨这个突然出现搅乱自己的计划并将自己打晕的男人,李继超顾不得其他,就地一个赖驴打滚刚刚躲过三浦元建手中的刀锋,那一刀差点将他的耳朵削掉,但三浦元建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又快速挥起刀刺向余庆庄的后背,余庆庄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过三浦元建得刀锋,李继超看到二人与三浦元建得实力悬殊太大,两人联手也不是三浦元建得对手,李继超便喊道:“余庆庄,你赶紧走,不要管我了,千万不要让三浦元建得计划得逞,那个古画千万不能落在咱们面前的这人手里”,说完舞起手中的铁棍不管不顾的便向三浦元建冲过去,用铁棍直击三浦元建得面门,三浦元建轻易就躲过了铁棍的打击,挥起一拳狠狠的击在了李继超的肚子上,李继超只觉的一瞬间自己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还没等李继超爬起来,三浦元建又逼近了余庆庄,一刀刺进了余庆庄的后背,李继超此时已经红了眼,,看到余庆庄受伤,心里大为焦急,还没等三浦元建拔出刀来,又狠狠的抡起铁棍击向三浦元建得头部,三浦元建赶紧一侧身,那一棍还是结结实实的击在了三浦元建得背部,直接将三浦元建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嘴啃泥,余庆庄也喊道:“李继超,你赶紧哪凉快哪待去,你管我得闲事干什么,不要将你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这样做不值得,你知道不知道,你先走还来得及,不要管我了,你赶紧走吧”,李继超回应道:“老余,你胡说什么呢,这事让我碰上了我就得管到底,咱们还未见胜负,我就不相信咱们两个人还斗不过这个王八羔子,说不定很快咱们就将这个王八羔子制服了,到时候我让这龟孙子给咱们磕三个响头”,余庆庄听了不由得大笑起来,虚弱得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咱们得让这龟孙子趴在咱脚下给咱叫三声爷爷”,三浦元建听着这两人得一唱一和脸都变成绿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