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一般的寂静,无声无息中诡异的气息在幽暗中让人心里本能地产生出怯意。
“这是什么地方呀?”有人颤声低语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洞穴中猛地造成了回音,久久徘徊不散。
嘘!考古队长嘴里轻微地发出了短促的嘘音,伸出胳膊做了止声的动作,短促的嘘声在洞穴内随即急促回荡,进而消失在黑暗中。
考古队长从身后的包中,拿出了几根荧光棒,拉开了保险,向洞穴内的四周分散掷了出去。
照明棒在黑暗中划出了几道红光,落向了黑暗中洞穴的四周。
“大家都赶紧多扔一些!”考古队长轻声说道。
几个人听到赵队长的话,除了范施清以外,都纷纷掏出了照明棒,拉动保险,向四周扔了出去。
随着更多照明棒红光的铺开,一副微暗微明的洞穴景象出现在几个人眼前。
偌大的空间内,几十个诡异的棺材,静静地摆放在洞穴的低洼处,每个棺材前面都站立着一尊人像,而在这些棺材的中间,一个高大的石碑赫然伫立。
就当众人带着愕然,睁大眼睛目不暇接地看着这些棺材时,一个带着惊异和激动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猛然间响了起来,“队长,范老,你们快看呀,这,这是武士俑!”。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几个人的注意力顿时顺着喊声看了过去,只见那个考古人员站在他们几步之外,此时正拿着手电筒照看着一尊人俑,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只见更多的人俑站在那尊人俑周边。
“这边也有”一个激动的声音也再次喊道,大家的眼神又急忙地看向另一边,眼中又看到同样的人俑。
又是十几根照明棒被扔向人俑处,在红色光线的映照下,一群群站立的人俑就分布在他们的两侧,而他们此刻就站在两侧人俑守立着的入口甬道中间。
几个人快速地围了上来,大家在手电筒和照明棒的照耀下,细细地看着眼前这尊武士俑,当几人轻轻地用毛刷扫去武士俑身上的灰尘后,几个人的眼睛全都楞住了,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彩绘武士俑出现在他们眼前。
几个人相互看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凝现着惊愕的神情。
“这,这是秦军队装扮,这,这,这难道是兵马俑?”有人一眼看出了这武士俑的装扮,猛然带着结巴的语调说道。
片刻后,范施清和赵队长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低喊道,“不错!这是秦兵马俑形制!”
两个身影飞快地沿着石阶向上面跑去,其中一人边跑边激动颤声喊道“兵马俑,兵马俑,里面是秦朝兵马俑”。
“张少校!你好!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赶到了,一路上辛苦了”“能来保护这些珍贵的文物,再辛苦也值得,接到命令我们就连夜紧急动身赶来了!”赵队长和范施清跟刚刚赶到的武警带队政委张少校,彼此间笑着相互握着手寒暄道。
原来省、市文物部门接到考古队发现兵马俑的紧急通报后,即可上报到国家文物局,出于安全保护这些弥足珍贵的彩绘兵马俑文物,国家文物局紧急和军方进行了联系,也正因如此,才有了这个张少校的到来。
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接替了原本守卫的几名警察,他们很快地从洞穴里外至整个山腰附近向外延伸两公里,建立起了三道警戒线,划定了警戒区,而那个巨大山洞的进出也被严密的管控了起来。
随同他们而来的还有一些架设输送电力线路、水源和道路施工的机械车辆,开始了对整个山腰附近进行了基础设施的施工。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兵马俑的发现,以及便于后续详细考古工作的展开,现在进行的考古工作被迫中断了下来,除留下了几名经验丰富的考古人员配合施工和保护外,大部分的考古人员都被迫撤出了考古现场。
在近三个多月的施工后,从山中乡村附近铺设架空的电力线路已拉到了洞穴里外,初步硬化的临时水泥道路也已全部铺设完毕,这些都预示着新的考古工作即将重新开始。
2009年2月,由国家、省、市、院校考古部门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在风寒料峭的初春,又再次汇集到这个巨大的山洞外,而范施清成为了这支考古队的首席专家和负责人。
虽然,自上次发现秘洞和这些兵马俑、石棺已过去了三个多月,范施清从北京再次返回到这里,但心中的澎湃与激动仍是无法抑制,那股按奈不住的激情与冲动一直未曾消退,自己的岁数虽然已到了耄耋之年,但能在有生之年发现和找到传说中的“无为观”,又意外的发现了这个神秘的洞穴墓葬,这雄伟壮阔的兵马俑军阵,作为范施清来说,他已然不能自持,冥冥之中,他似乎预感到他离祖先越来越近,他即将走近了那段遗失千年的历史中。
此时山洞外的山坡上下,由特殊铝材制成的彩板房和砖混水泥构筑的建筑物已落成,取代了以前考古工作和生活基地的临时设施,而那个山洞口已被两道新做成的巨大铁门所遮挡。
随着警戒的武警按下按钮,电动马达的声音响起,两扇巨大铁门被缓缓的打开,铁门后的甬道已是更加的灯火通明。
当众人再次走进地下秘洞时,洞穴口已经被几块很大的玻璃门给封堵的严密厚实。
穿过玻璃门,洞内搭起了三个临时的高台架子,几十盏灯光发出了明亮的光线,将整个秘洞内全部的景物都照的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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