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菩闻言却是一声轻笑。“你这臭乞丐实在是前言不搭后语,我昨天若是穿了粗布麻衣,又哪里来的钱向你买取信息?分明就是你在这里诬告与我,简直是齐心当诛!”
言罢,阿菩突然之间换上哀戚的神色,还不住的眨眼,留下两行清泪,泪水划过满是污渍的小脸,留下一道道泪痕,看上去可怜不已。
“可怜我一个小姑娘,本应该绫罗绸缎在身,丫头千呼万唤,反而因为不祥的身份打小离家,尝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进了京,本以为能够认祖归宗一世无忧,不料半道冒出来你这个贼人,诬陷与我不说,还准备陷我于不义!”
说到最后,阿菩都快佩服自己了,捂着脸,哇哇大哭,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在场多人都不禁湿了眼眶。
百鬼立在一旁,为阿菩的机智感到自豪。微微勾唇,飞身又上了房顶,好及时观察周围的情况。
群众顿时纷纷倒戈相向,开始指责二癞子不仁不义的所作所为,有些人还因此恳求长公主彻查此事,还大小姐一个公道。
阿菩见状心中一喜,忙不迭跪下身,对着长公主磕头道:“长公主,还请你彻查此事,还我一个公道,顺便也惩治这个贼人。”
二癞子闻言顿时冷汗直冒,他怎么知道这些人突然之间就转换营地了?刚才不还说她是骗子吗?怎么现在自己就成了贼人了?
抬头看向长公主,二癞子哆哆嗦嗦,从长公主眼里看到了对废棋的阴狠,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求饶,便听得长公主厉喝道:“大胆!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竟然还哄骗到了我长公主的头上,实在是不知死活,来人!”
言罢,便见得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从长公主身后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架起二癞子直接就朝着人群里拖去。
二癞子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连呼救的话都忘记了说,等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拖出去了老远。
只是此时的哇哇大叫,早就已经无济于事。
阿菩心中暗笑,若是拿着那五两银子好好活着多好,偏要来趟这趟浑水,大鹅怎么叫?该!
长公主愣愣的看着阿菩,直觉这丫头不是省油的灯,还真被她料对了。
这么厉害的小丫头,若真是被她入了府,就凭静娴那天真无知的性子,还不被她拿捏得死紧?
思及此,长公主眼里的杀意越浓。
定了定神,居高临下的瞥着阿菩淡定的姿态,笑了笑。
“刚才那乞丐言语之间漏洞百出,已经被我惩治,算是还了你的公道,但是至于认亲之事…;…;”
阿菩眸光微闪,抬袖擦了擦脸,小脸越擦越黑,抿着小嘴,委屈而又从容的继续说道:“禀告长公主,我知道一条简洁的捷径,能够迅速的知道我是否在说谎…;…;”顿了顿,阿菩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滴血认亲!”
四个字,铿锵有力,饶是长公主,都有些惊讶。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她的威严不容人挑衅,她的地位无人撼动。
“滴血认亲的确是个好办法,但是谁又知道最后的结果呢?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把你交给应天府,先由应天府关押。如果到时候你是骗子,拘捕那道工序直接就免除了…;…;”
阿菩闻言冷笑,应天府?进去了还能有出来的机会?进了那里,胡乱安个罪名,还不是长公主一句话的事情。
长公主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围观的人纷纷向后看去,阿菩抿着唇若有所思。
百鬼此刻迅速的在阿菩身侧站定。“阿菩,是官差,但是你放心,我看到有国公府的马车自街道两个方向驶来,你记得争取拖延点时间。”
阿菩微微颔首,两个方向?会是谁呢?国公爷现在还在上朝,至于夫人,阿菩就是以为夫人在家才贸然前来,没想到夫人居然祈福去了,还是今儿早上?
经历了二癞子倒戈的事情,阿菩算是看得透透的,无非是长公主昨晚得了二癞子告密,今儿早就迫不及待的支开夫人吧,还真是打的如意算盘,只可惜,或许要落空了。
人群散开,十几个官差鱼贯而入。
长公主面露得意之色,明珠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边,凑近长公主,脸色有些难看。
“禀告夫人,国公爷貌似已经从朝堂回来了,但是我在路上安排了人手…;…;”
长公主一脸的错愕,眯了眯眼,对明珠露出满意的神色,继而笑着对身前的张大人说道:“张大人,此女来路不明,上门冒认国公府十三年前已经香消玉殒的大小姐,这件事情,你看…;…;”
张大人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长得五大三粗,蓄着满脸的胡须,乍一看上去,像是某个山头出来的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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