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子要被你们害死了,我感觉脖子要被扭断了,慌乱间,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担架,出门的那一刻,我无意中瞄到了人群最后面的李琳。刚刚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时候,唯独不见她。
而这一刻,她透过人缝隐蔽的看着我,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带着蔑视。
我被太到救护车上,同事小郑哥陪同。可是说来也怪,车子刚刚开动,疼痛感就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
我试着坐了起来,拉掉氧气罩。小郑哥此时正在和医生小声说着什么,是不是还紧张兮兮的看我一眼。
我和医生说我没事了,要不就把我放下来吧。医生没好气的说让我老实躺着,先做个详细检查再说。
救护车停在急诊室门口,而我被医生按在床上不能动弹。我正纳闷儿的时候,我被推进了精神科。
我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就听按住我的医生大声对另一个医生说:“十分钟前发病,疑似癫痫,并有狂躁症嫌疑!”
另一个医生答应了一声,我一听,什么?狂躁症?一听这个老子的小暴脾气压不住了,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我想的简单了,离开过来四五个魁梧的工作者把我按了个结实。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泰森此时也要老老实实的。可是我莫名其妙的被人怀疑是精神病是怎么回事啊!
医生对门外大喊:“病人的同事!你可以进来了!”
门外小郑哥探头探脑的走进来,依然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还有些不敢和我对视。我大声喊:“小郑哥,你跟他们说,我是正常的,不是什么狂躁症,刚刚是个意外。”
医生摇了摇头说:“小郑,那你和他说说,刚刚是这么回事,看看他是不是记得吧。”
小郑哥点了点头,和我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从黄总办公室出来,遇到李琳打招呼,这些记忆和我的是一样的。可是问题就出在,我和李琳说我不做了,辞职信之类的事情之后。
我径直走向公司门口,就在前台附近停了下来。面对着出口的玻璃门一动不动,嘴里嘟囔着什么,目光呆滞若有所思的样子,还在墙上比划。
本来好好的,可是突然间我发狂了起来,显得无比紧张,好像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而且拼命的在墙上乱按,嘴里不清不楚的说:“怎么办!我会摔死吗?”一类的话。
这时候恰巧保洁员陈姐从门外进来,我发狂一样的一把抱住,拼命的大喊。陈姐也吓得不轻,当然她也有农村中年妇女的彪悍,抡圆了一拖把,把握打倒在地。
之后我晕了一分钟才醒过来,之后的事情,就是我看到的了,所有人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之后陈姐手握着拖把,一脸惊魂未定。
我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个工作人员见我消停了,也放松了按我的力气。接下来我被抬上各种仪器进行检查。
我无力配合,我努力的拼凑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向来坚持眼见为实,可是短短几分钟内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说我真的进了电梯,那我醒来却出现在公司里。如此说,小郑哥描述更合乎逻辑,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
我马上想到了前日里在鹿城那个妖孽的有一家酒店,到底我被障眼法蒙蔽了,还是我的大脑出了问题,原本根本没有的东西,在我面前出现的栩栩如生。
奇怪的房间,不存在的服务生,包括第二天早上那个奇怪的老头儿。可是,那毕竟是晚上,今天是大白天。
我就在全公司人的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相信明天整栋大厦都会知道我,强行非礼公司保洁员后被制服,打晕后抬上救护车,多么劲爆的标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