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历心平本也想把亘天行说出来,但是又想到,他是传说里的降龙之人,又和七龙七凤有莫大干系,解释起来,也颇要废一番力气,便也没提,只是对他父亲道:“这是即时性功法,先把心脉打开,之后我再想办法为你造一个提境的功法!”
历心平说这话,本也只是为了掩盖亘天行,但是听到其他人的耳内,个个都倒吸冷气,他说要专门为他父亲造提境的功法,也就是比那提阶功还要高级了,一件提阶功,便让镇民们兴奋不已,再向上又是什么样的功法呢,难道是提境?
又听历镜明道:“你带我去找那位三关督将!”
李镇长点了点头,前面便走,历镜明后面跟去。历心平何其聪明,自然也知道这是历家总族内来人了,便也道:“我们也去瞧瞧!”下了马,和若问一起,也跟在后面走。镇民们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也都想瞧瞧热闹,便也都涌着街道后面跟着。
苍江码头之上,一艘大船,正在巍然停泊,甲板之上,立着一圈士兵,都脸朝外,立得如石像一般,在甲板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茶水,桌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半倚半靠在桌边而坐。
那年轻人,翘着腿,晃着脚,一边喝着茶水,口里还一边哼着歌曲。但既是如此,他的脸上也现出不耐烦起来,叫道:“这滩头镇历家竟然这么长时间不来,如此不把我这个三关督将放在眼里!”这人正是历彬。
在他身边奉茶那军兵哈着腰道:“要以我看,直接派兵进镇,抓了出来就行了,何必在这里等上半天!”那历梦摇了摇手道:“来时,家主有吩咐,不得对他们无礼,其实要依着我说,不必要通知滩头镇历家,都是废物。参加了内比大会,也等于没有参加,上一届有一个叫做历云凡的,还不是差点被我爹打死?”
那奉茶军兵道:“也许这一次,也许就没有差点了,直接就被打死了呢!”
那历梦把头一转,问道:“谁打死?”
“当然是将军你了,将军少年有为,年纪轻轻,就拜了三关之将,这一届,应该是将军夺冠,这些废物们,想要和将军你争,还不只有被打死的份儿?”
这一记马屁,拍得历彬极为舒服,笑道:“哈哈,倒也是,上一届,我父亲是族比时的冠军,这一届又要到我了!”
那军兵连忙道:“父子两代都是冠军,一定会被传为美谈的!”
正说着,只见渡口踏道上一群人正往这里来,那军兵道:“那些废物们来了!”自然,走在最前面历镜明,历彬也认识。
历镜明到在四前船前,停住了脚,后面的滩头镇上人,也都跟着停住。那历彬却仍在椅子之上,看也不看过来,叫道:“你们这些人呀,个个磨蹭。这么晚才来,耽误了我们的军务你们可担待不起!”
历镜明脸上一愣,又听那奉茶军兵道:“你们这些废物,愣着做什么,不不赶快拜见我们将军!”
被他一说,李镇长身体一颤,跪倒于地,一个将军可是滩头镇上如何也惹不起的,他一个小小镇长,如何离得罪?历镜明同样考虑到,他是上家宗族,现在又有将军的身份,也把腿一弯,拜了下去。
后面前来中来相看的镇民们,见镇长都跪了,便也都跪下了。乱嚷嚷地道:“拜见将军!”
那历彬这才把脸上怒气消了一半,椅子上站起来。但是刚刚站起,却看到那渡台上,仍然有几个人在站立着,最前面一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脸色略黑,眉心里长了两颗红痣,在他身边那人,历彬却认得,正是十年前被自己父亲打伤的历云凡。而在他们身后的便是若问、云遮月他们了。
本来历云凡也想下跪参拜的,却被历心平拉住。
看着那情景,那历彬刚刚息下去的火,又再次燃起,指手叫道:“你们好大胆,见了本将军竟然不跪!”
历心平一手托着他父亲,冷冷看过去,道:“你是历高的儿子?”
历彬微愣一下,点了一下头之后,仍然问了出来:“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我父亲名讳!”历心平并没有多理会他,用手一指身边的历云凡:“他是我父亲!”
“哈哈哈哈……原来是废物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