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天色已是明亮一片,我迷糊地揉了揉眼,说道:“我这是死了吗?”
这时,旁边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你确实是差点就死了!”
我闻言连忙坐起身来,抬头一看,眼前正是把我撞倒的那个老头。
“这里是哪?”我问。
那老头不耐烦地撇了我一眼,“这里是我家,你说还能是哪?我说你也真是的,大半夜还到处乱跑,你是想不开还是怎么?”
我哭笑不得,但也知道了眼前这个老头不是一般人。
“这鬼都跑家里来了,我还能怎么办?”
那老头闻言轻咦一声,仔细地盯着我看,良久才开口说道:“你最近沾惹到的东西不少啊,整张脸都发黑了,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知道是鬼眼的原因,但并没有说出来,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有可能救了我的命也不能掉以轻心。
所以不打算说出鬼眼的事,而是拿梦魇说道:“前天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诡异别墅了,还遇见了自己死了两年的好友,在里面总是被各种各样所杀,还差点崩溃在里面。”
那老头闻言点了点头,他也认出了昨晚那女鬼是只魇鬼,专门噬人心神。
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陈旧的红纸,和一只朱砂笔,在那上面写着什么,突然间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鲜血在上面,最后又拔了我一根头发,然后将红纸折成一只纸鹤。
只见他口中呢喃道:“灵鹤通幽冥,寻鬼现其中,赦!”随后他将那符丢了出去。
那纸鹤还真的像一只鹤一样飞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间,我似乎感觉到自己与那纸鹤有某种关联。
莫名其妙的开始跟着走……
然而那纸鹤飞出去后,更是越飞越快,眨眼间就消失了,但那种莫名的感觉并没有消散。
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老头叹息的摇了摇头,故作玄虚的说道,“你是被魇鬼缠身了,需要这灵鹤去查找原因,而且根据你那个梦里,你那些朋友也估计是凶多吉少,死了两年也没有投胎,可见其问题。”
“现在该怎么做?”
老头淡淡的说道:“等!”
“等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半夜,大白天她又不会出来。”
我还是没懂,但见那老头神色不好,便不再多问。
看了下时间,我擦,已经是八点了,立马收拾起来就要走。
老头见我有些匆忙,有些奇怪,“这么着急你是要干嘛?”
“上班!”我回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正当我要走出这个大门时,脚下却不知道为什么被门槛绊了一下,狼狈得摔了个狗吃屎。
这时,大门房梁上有一面铜镜桄榔一声砸在我的头顶,我哎呦一声,痛呼不已。
那老头见状头疼得捂着额头,“你这小子怎么毛毛惶惶的。”
刚说完,他神情惊愕,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走到我的面前缓缓将我扶起,说:“你肯定还有什么隐瞒着,要知道这房梁的铜镜可不会砸活人啊!”
我有些忐忑的看着脚下的铜镜,不由得有些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鬼眼的原因?
事到如今,我也不好隐瞒着什么,也就如实的说道:“其实我有一只鬼眼。”
那老头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问道:“什么?”
“我说我有一只鬼眼!”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有些激动的原因,右眼灼热感缓缓传来,眼前再次变成黑白一片,而左眼也变得空洞漆黑。
老头惊愕得看着我那猩红右眼,愣了好半天,才激动的说道:“你究竟是人是鬼,人怎么可能会有鬼眼!”
“当然是人,右眼是沾惹了一些东西才这样的。”
老头没有问是什么东西,只是叹道:“你的命还真不小。”
他突然想起什么,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我被他看得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头伸出手拿出六个铜板朝桌上一抛,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见状眼前一亮,朝着我问道:“有没有打算改行?”
我想也没想,回道:“没有!”
“这可是事关你身家性命,你要考虑清楚。”老头神色越来越沉重。
我有些不淡定了,不改行就事关身家性命了,我突然发现自己跟一个神棍扯那么久,是不是也有些神经病。
决定不在理会他,抬起脚便走出了大门,却发现门旁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阴司事务所”的字迹,我笑了笑,没有多言。
那老头脸色如常,并不着急,看着我的背影,缓缓笑着说道。
“你还会再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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