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忽然神情淡然,一副悠悠然地闭上眼坐在仙人椅上,只是右手的食指时不时敲打着左手上的茶杯。
这架势,是让我拜师?
我一咬牙,还是救小芸他们要紧。
一把拿过茶杯双膝跪地,“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那老头这时才睁开眼,笑呵呵地接过茶杯,那无耻的样子我真的很想上前揍一顿。
他喝了一口清茶,说:“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徒弟,赐阴姓墨,曰墨初离!”
“阴姓?”
老头点点头,“做阴司起,你就不再只是个凡人,且需要一个阴司身份。而这身份,便是阴司一脉的姓,为墨。”
“可我并没有通过阴司考验啊?”我十分疑惑。
老头摇了摇头,说:“阴司分两种,一种是阎王爷册封的阴司,一种便是阴司收的徒弟,称呼为司徒。”
我了然,阴司应该跟君那鬼司差不多,其实也不算太过于复杂,君的记忆里,确实有过。不过当时看起来如同走马观花,回想起时,却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突然,胸口猛然剧痛,不由得捂住胸口,痛哼一声,只觉得远方某处有什么在呼唤我。
这种感觉眨眼便消失了。
老头见状较忙起身,把脉了我一番,最后又掐指一算。
脸色一变,说:“灵鹤灭了!”
“灵鹤?”我想起早上那飞走的纸鹤,原来还有这么高大尚的名字。
老头:“本来我打算用你身上的因果,借用灵鹤寻找那魇鬼下落,却没想到被人给灭了。”
“人灭的?”我咋舌不已,飞天上的灵鹤也能被人灭,真是古怪。
老头沉思着,“魇鬼的事情不能不管,灵鹤被灭之后再查。”
我听到这里顿时有些激动,“你答应了?”
老头撇了我一眼,“叫什么?”
“师父!”
靠…喊出来真不顺口,这年头还有这样叫的?
然而这老头是毫不在意,听的甚是顺耳,点点头说:“你既然是我的徒弟,那你的事我是不能不管的。”
说完,他就转身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等他再次出来时,却已经换上了一身行头。
只见他穿上了一件黑红色大衣,腰间挂着与鬼司令很像的玄铁令牌,手中还拿着一八卦罗盘。
本来略带无耻猥琐的形象眨眼间消失了,老头浑身散发着深不可测的感觉。
一时之间我看呆了,前后差别真的太大了,愣愣地看着他:“这…这是?”
老头从身后甩手丢过来一个包袱,说:“穿上”
我打开一看,发现正是那件黑红色大衣,利索的开始穿上,却发现刚好合身,而且还很舒服。
我抬起头朝着老头问道:“师父,捉鬼不是应该穿黄大褂吗?这什么意思?”
老头没好气的笑了笑,“咱们是阴司,又不是道士,而且有修为的道士穿的都是紫袍,不会穿什么黄大褂。”
“那这衣服有什么用?”
“这是墨脉阴司从祖辈流传下来的天蚕衣袍,是让阴间鬼物知道我们的身份从而感到惧怕。”
我眼睛一亮,这可是比平安符还管用的衣服。
老头看了下手中八卦罗盘,眉头紧绉着,闻到:“你在梦魇里还记不记得去那别墅的方位。”
我闻言开始回想,却记得清清楚楚,于是点头说道。
“我还记得,就在南西市区郊外的树林,如果梦里与现实一样,那我还是能记得。”
老头点了点头,于是俩人打了个出租车,问清楚方向地点后,眼前的司机一脸怪异。
“你们居然要去“断魂山”?!这单我不接。”
“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断魂山”最近一直在闹鬼,好几个同行包括我都看到了,说什么也不会接!”
“究竟怎么回事?”老头问道。
司机不由得开始回想,说道:“这件事是发生在上个周…”
那天我和几个同行在路边吃着夜宵,由于已经半夜了,都决定吃完就下班回家。
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鬼的,所以车子里也不会有平安穗之类的东西。
吃过后,大家也就各奔东西,但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我开车往回家的路上行驶,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过往的车子也寥寥无几。
就在这时,刚经过一个过道,我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抱着孩子在路边站着,似乎在等车。
我有点奇怪这大半夜,怎么会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带着孩子在这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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