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去了北方,兴许我们这辈子就再也不可能见到了。就算再次相逢,可也物是人非了啊!那时的你我,也许除了名字没变,其他都变了。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明明是认识的啊,可也会觉得很陌生,很陌生....”
石像头顶上,两个花季般模样的人儿,将双腿搁在风里,侧着头看向北方的点点帆船。
许多年后,当信千鸢披着黑甲,配着重剑在徐州和祾祯再次相遇之时,他蓦然的会想起曾经祾祯对他说的这句话。刹那间,他真的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曾认识的人,他看着神色冰冷的祾祯,他没有开口,与对方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
当祾祯和信千鸢从鲛洄湾回来之时,已是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了。
两人在还没到信家府邸前分开了手。信千鸢刚刚步入府邸之中,一个下人就是跑来告诉他夫人让他去大堂一趟。
信千鸢听后,他也没想什么。平时候,他的母亲对他要求极为的少,只是时常嘱咐他要注意身体之类的。
渐渐走进,一个妇人坐在梨木的椅子之上,她双目慈祥看着越走越近的信千鸢。
在妇人的旁边是信千鸢的妹妹--信谰,她抓着妇人的手,瞧着逐渐走近的信千鸢,他一双乌黑大眼滴溜溜的转,又作极为害怕的样子,头不断朝着妇人的怀里拱,语气中透着害怕,“母亲,哥他回来了,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哥哥可是说过,如果我将此事说与你听,他定不会饶我。”
妇人宠溺的瞟了一眼怀中的女儿,平时这个女儿鬼点子就是多,她又怎会不知她这个女儿在打的什么鬼主意,“乖乖儿,有我在,你哥他不敢把你怎样的。”
“可我怕,私底下,哥哥可...”
“私底下也不会,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跑来告诉我。”妇人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脸蛋,安慰的说起。
听到这里,信谰又是低低的在妇人怀中啜泣,故作极为委屈的样子。
看到这里,信千鸢的眼皮一跳,他的这个妹妹平时肚子里就是装满了坏水,他脚步正后撤的时候,他母亲的话就是传来,“千鸢,这玉簪可是你偷走的,还有上次的妆奁,是不是你?”
“不是我.”信千鸢摇了摇头,看着桌案上的玉簪。他眉宇轻敛,“我一个男儿家,要母亲的玉簪有何用?信谰妹妹平时对女子成年之物就是极为的感兴趣。唉,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妹妹又还小,希望母亲不要....”
“你胡说!”信谰在母亲的怀中听得信千鸢这般的回答,她顿时急了,立刻打断信千鸢的话,双手叉腰,小嘴一撅,又故作不屑的口气说,“哼,我都跟母亲说了,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每月就是想着拿礼物讨好人家。那妆奁和玉簪明明是我用银毫与你换的,用来还于母亲。”
说到这里,信谰眼眶湿润,微微抽搭,“我怕哥哥你偷了母亲的东西,惹得母亲对你发脾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