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仿佛一滴水打在了水面上的声音响起,众人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青色风刃并没有削下妇女的脑袋。因为此时,在距离妇女颈脖的大概一厘米处,正有着一面精致小巧、呈半透明的盾牌。青色风刃削在盾牌之上,令盾牌荡起了丝丝涟漪,随即便消失不见。
这面精致而又小巧的半透明盾牌,自然是七歌出手随意凝聚而成的。青发青年这个区区初级风术师,想在她的面前杀人,这也未免有些太过可笑。
青发青年见七歌出手救下了地上的妇女,不怒反笑道:“既然这位小姐不让我杀她,那我今天就姑且饶她一命。”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另一名棕发青年对着七歌色眯眯地问道。从见到七歌的第一眼开始,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七歌。
七歌的实际年龄无人知晓,如果只是从表面上来看,也就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她的穿着也很简洁、朴素,但是那绝美的容颜、窈窕的身姿以及独特的气质却是无法遮掩的。
这两名青年乃是附近几个镇上都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这几年来,两人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人家的姑娘,只是由于两人的身世显赫、背景深厚,那些受害人家往往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两人突然间见到了犹如仙女一般倾城、脱俗的七歌,自然不会放过了。
当然,他们可不会考虑七歌有无反抗他们的实力,在他们看来,自看上七歌的那一刻开始,七歌就已经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因为从七歌朴素的穿着来看,也不像是哪家的千斤小姐;从实力来看,虽然七歌是一名水术师,但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水术师能有多厉害?还能是一位中级术师不成?
棕发青年问话,直接被七歌无视。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指,然后指了指被黑布掩盖的马德泉和妇女怀中的二牛,语气淡漠地向前者问道:“这两人是你杀的?”
青发青年倒也干脆,开口承认道:“他们的确是我杀的,怎么?难道他们是小姐的亲戚?如果是,那我深感抱歉,如果只是普通邻居的话,死了就死了,何必去管这些贱民们的死活呢?”
其实,青发青年和棕发青年之前并非是在打架,他们两人只是因为一时兴起,然后不分场合,就地相互切磋了一番而已。二牛的死纯粹属于是意外,至于马得泉,倒是青发青年故意杀死的。
当然,青发青年可不会因为误杀了一个小男孩就觉得内疚。在他看来,这些普通村民们的性命和山上的那些野兽的性命也相差不多,甚至和那些豢养的家禽、牲口也没多大区别,杀了就杀了,很平常的事情。反而在他想来,这些贱民能够死在高贵的术师的手上,是他们的一种福气。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是魔鬼,你真该死!”七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呕吐完了,挤出了人群之后,指着青发青年破口大骂道。
马德泉是一个平易近人、性格温和的人,平日里无论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村里的人缘一直都非常的好。七郎和七月从小到大,可没少被马德泉帮助,而如今却眼睁睁地看着马德泉惨死,他们的心里自是悲愤无比的。
另一边,一见到七月,青发青年的心头却是略微一惊,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竟然还有着一名水术师。而且,七月的相貌和七歌有着八分相像,这让他自然认为七月和七歌是一对姐妹。
青发青年在心里暗自猜测道:姐姐和妹妹都是水术师,那么他们的父母也一定是术师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在这个村子里,很可能还有着一两位隐世的高手?
不过,七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除却胜虎村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