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进屋,夏洛克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外往下望,抿了一口咖啡,他说:“那是麦考夫的车,你见过麦考夫了?”
“如果麦考夫是你的哥哥,我想是的。”
坐在沙发上,巫真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样的哥哥会监视弟弟?”
“哦——”夏洛克将咖啡放在杂乱的桌子上,“意料之中,他这一套把式还玩不腻吗!”
夏洛克窝在沙发中,翘起腿搁在桌子上:“他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要我监视你。”
“你收钱了吗?”
“没有。对雇主要保持最起码的隐私尊重。”
“太可惜了。”
“现在我需要你看看这个。”夏洛克将手提电脑屏幕转向巫真,屏幕上弹出醒目的对话框。
夏洛克问:“你看出什么了?”
“我以为你的智商完全能看懂,不需要我来说。”
“说吧,我需要你的想法。”说话时,夏洛克将十指合拢,抵在下巴上。
既然这样......
“这个自称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的人虽然是在想你求助,语气却比一般求助者来得更为熟悉,很可能是你以前的朋友之类的,他的管家和女仆失踪了,现在这种社会还在使用并且能雇佣得起管家和女仆,说明他的经济条件非富即贵。从对话框里的内容,我只能得出这些。”
“不错,能得出这些已经证明你还有点用了。”夏洛克双手合掌抵在下巴上,无比自然。
“他不是我的朋友,我没有朋友。”
“没有人会没有朋友。”巫真说:“除非你完全不交际,而在当今这个社会上,没有人会不交际。”
“比如说我。”
不想和你争论......
“......只有这一处错了吗?”
“剩下的,就要靠我们去证实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一起去一趟。”夏洛克从巫真身旁快速走过,抄起大衣披在身上,出门。
巫真想了想,看他出去的方向,刚要作答,就听见夏洛克的声音传来:
“没时间也请去!”
好吧......谁叫你是雇主呢。她得24小时随时待命。
“taxi.”
坐上车,夏洛克一言不发。
伦敦的街头华灯初上,车窗上凝结一层薄薄的雾气,车外的光影模糊起来,巫真擦去冰凉的车玻璃上的雾气,偶尔瞥见车窗里自己的倒影。夏洛克的倒影也在车窗里,黑色卷发,轮廓分明的脸,默在暗影里。
夏洛克偏过头问:“你不问些什么吗?”
巫真转头看他,长发在肩上滑了一圈。
“如果你想的话。”
夏洛克沉声笑了,巫真也笑了。
边笑边想希望taxi司机别把他们两个当成莫名其妙就开笑的疯子才好。
呵呵。
“雷金纳德·马斯格雷夫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学习,我和他有一面之交。因为他看上去很骄傲,所以在大学里是不怎么受欢迎的”
巫真接话:“这个时代存在太多偏见了。”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我总觉得他的骄傲实际上是力图掩饰他那天生的羞怯的表现。”
“案件呢?”
“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一说案件?”
“我从不会在未到达现场之前轻易下结论,那样会造成主观意识上的判断,而这样的判断极容易出错。它完全有害于作逻辑的推理”
巫真突然想起一件事,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
“我们要去哪里?”
“苏赛克斯。”
“......很远?”至少她没在伦敦住所附近听说过这个地名。
“需要转搭火车。”
“我可以不去吗?”
夏洛克再一次看他的邻居,说:
“不行。”
求问,独身一人女子跟着结识几天的有危险性向的邻居出远门去搭火车被绑架杀人碎尸荒野抛尸的几率有多少?
巫真咽了下,漫不经意地说:“我曾在幼年时练过跆拳道,现在已经到黑带了。”
所以你最好算下你如果要袭击我并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看得出来。”
“从哪里?”
夏洛克偏了下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吗?我说过你有异装癖,并且从箱子里散落的衣服推断出来。”
“记得。”
巫真恍然大悟。
“你是从我放在箱子里的那一套跆拳道服装推算出来的。它比其他衣服显得更为旧,洗得发白,胸口处还有跆拳道馆馆徽。不太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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