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从麦考夫那里得知多少?”
“你之前跟他说的那些。”
梅拉斯靠在病床上升起的上半部分上休息了一小会,接着缓慢的说:
“那两个人,为了谋夺索菲·文莱迪特的财产,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他们蒙骗了索菲后。知道她财产的所有权不在索菲这里,就将索菲的哥哥保罗·文莱迪特,那个满脸贴满橡皮贴的人就是他。他怎么样了?”
“他,没有救回来。”巫真抱歉的说。
“这不怪你,是那伙强盗的错。”
梅拉斯虚弱的将头偏向一侧,靠着枕头,眼中控制不住蓄了眼泪。他原本只是对保罗·文莱迪特产生了同情心理,于是向他的邻居麦考夫·福尔摩斯求助。结果没想到自己其实已经深陷其中,并且遭了秧,保罗猛然间变成了他的伙伴,难兄难弟,两人一起遭受殴打,保罗甚至还试图英勇的保护他。然后他死了,他活下来。这怎么不让他感到难过。
梅拉斯脸上青肿,本来就胖,现在看起来脸上狼狈不堪。
“我就知道,他先遭受的毒手。被打的太狠了。对于我,他们,咳咳咳咳。”
毒气顺着他的呼吸道侵进他的肺部,导致他的嗓子连带被破坏,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咳两声。
巫真倒了一杯水给他。
梅拉斯接过之后喝了,顺气。
夏洛克在窗边遥望,他打断对话。
“真,把你的手机借我。”
成为夏洛克助手之后,夏洛克有时会借用她的手机一用,用什么不得而知,她手机里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借了就借了。
巫真从紧绷的牛仔裤口袋里抽出手机。
“给。”
“谢了。”
对话继续。
“so,你知道索菲小姐现在的去向吗?”
梅拉斯摇了摇头。
“咳,不知道。但我能给你描述一下她,很遗憾,我当时并没有看清她的面容,她体态窈窕,肤色呈现出一种苍白,乌黑头发,穿着肥大的白睡裙。”
并没有什么用。
描述的太模糊了。
梅拉斯的体力已经不足以使他支撑下去,要休息了。
巫真夹着笔记本走出病房,夏洛克将手机还给巫真。
“你接下来去哪?”
“继续这件案子呀。”
这个案子还没有破,凶手还逍遥法外,夏洛克得继续追踪,她有得忙。意外的是,夏洛克并不这么打算。
“我给你放假。”
“真的?”
“当然,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去热闹的地方逛一逛或是去学校走一走都行。”
“你真是太好了。”巫真毫不吝惜词汇。
“走吧。”
夏洛克看着巫真搭上taxi。拿起电话拨打麦考夫的手机号,迎着下午阳光沿着街道走回>“亲爱的哥哥,我需要苏格兰场监控查看权,全权。不,我不亲自去,让苏格兰场传送过来。”
“不,我很忙,亲爱的弟弟,你为什么不亲自去申请呢?”麦考夫的声音中透着看好戏的语气。
“或者我可以黑进苏格兰场系统,顺便再给他们留下点难忘的小礼物。”
“......你知道这会造成苏格兰场大乱的对吧?”
“oh,我当然知道。”
so,这是威胁。
“......ok。”
麦考夫想到苏格兰场里的某个人会因此几天不能睡觉熬通宵而大发脾气,妥协了。
巫真想去图书馆看书,还在回校的车上,巫盼一通电话打来。
“小真子,来话剧社一趟。”
巫盼以为她在学校。
巫真下车后直奔话剧社,她的记忆力超好,这似乎与她是个路痴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
但,现在不同了。
巫真模仿夏洛克试图在脑海中建起一座记忆宫殿,不过并不成功,她目前为止只得到了一张“平面图”,还需要随机触发点触发记忆,但用来记校内地址足够了。
话剧社平时的活动地点通常在礼堂。礼堂不常用,一些心思活络的人打着主意想占据礼堂。话剧社社长是个能说会道的厉害人物,向校长申请两次成功,在一干社团艳羡眼光下大摇大摆占据偌大礼堂。
巫真站在门口一眼望去,感觉像是进入到新世界。
礼堂里杂乱摆放着各种大件小件木架背景。一些人穿着欧洲中世纪古装走来走去,或帮忙或添乱玩耍,一抬脚踩凳子系鞋带,裙底下露出耐克的鞋,一弯腰低头捡东西,假发掉在地上啪叽乱成毛线。
礼堂里窗户太高太少,闷热不怎么透气。中间有人在兜售冰棍雪糕,走到巫真跟前:“来一根?”
巫真买了一根,边吃边找人。
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生抱着一沓疑似资料的纸张走过她身边,倒退回她面前,扶了扶眼睛。巫真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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