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董卓早已按奈不住大动的淫*心,恨不得立马过去把美人儿搂在怀中。碍于司徒王允就在身边,还是不敢有太出格的举动,毕竟这是在王允府上,人家的地盘所在,不能放肆,却已是两眼发呆,忘乎所以。
“大胆奴婢!”王允一边替董卓擦拭,一边怒喝:“泼水也不看个地方,真是罪过。这是当朝太师,还不快快谢罪!”转身对董卓说:“恭喜太师,这不是奴婢无礼,泼水之举实为吉兆呀,太师早沐香汤,岂不预示太师早登大宝呀。”王允真可谓是巧舌如簧,死人也能吹活过来。
董卓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不由得转嗔为喜。王允见状,忙吩咐丫环:“叫小姐貂蝉速速更衣出来拜谒太师。”
不一会儿,貂蝉身着粉色纱衣一袭,轻轻而出,似香风扑面,跪拜在地:“小女子貂蝉拜见太师。”
董卓见此女子酥胸高耸,若隐若现,乳沟分明,深不见底。面对大尺度的暴露,早已是魂飞天外,慌忙扶起:“小姐玉人也,小姐玉人也。”
王允拉过貂蝉:“太师谬奖,太师谬奖了。”对貂蝉示意说:“我们去后堂议事,小女快去更衣速来。”
两人重回后堂。此时宴席撤去,更换香茶,主客闲聊,等候美女出场。
董卓品一口茶,此时的三魂七魄已掉在了貂蝉身上,一时语无伦次,好一阵嗫嗫嚅嚅:“那姑娘,那美人……”总觉得不管怎样的称谓,似乎都不合适,忙深深呼吸,平息自己激烈的心跳,试探着问:“司徒有此佳丽,空养在这深闺之中,岂不可惜。”
“太师有所不知,小女是‘墙内开花墙外香’,早年就名动洛都,引得不少皇亲国戚垂涎三尺。”王允喟然一声长叹:“小女生性高傲,来了好多名人雅士上门提亲,终不让她中意,声言非得天下英雄不嫁,如今年已二八,尚且待字闺中,着实令子师烦恼。”
董卓拍着自己的胸脯,狂妄地说:“放眼天下,英雄者,唯仲颖不二。”董卓起身在厅堂高视阔步,犹如发表就职演说:“仲颖此生,平王匡、战袁术,荡群雄,拜太师,扶持献帝,虽伊尹、周公也不过如此。英雄美人,正是绝配,司徒以为然否。”
王允装作惊喜地说:“哎呀呀,小女能配上太师,自是小女之福。只是……”王允故作碍难的样子,摇摇头,沉吟不语。
董卓急了,忙忙地追问:“只是如何,只是如何嘛,司徒还不快说,硬是急死人了。”
“得太师的抬爱,这当然好,我只担心太师会惧怕一人,”王允欲擒故纵:“知道太师惧怕此人,子师不敢贸然就将小女送往太师府上,故尔万分为难。”
“仲颖数年征战,从并州到洛阳,再驻长安,荡平天下无敌手,岂会有惧怕之人,司徒真是说笑话!这不是笑话老夫吗。”
“来来来,饮酒,饮酒。”王允为董卓斟满一盏,劝他喝下:“太师不知,说来难堪,那日吕布大将军听说小女年方二八,尚未婚配,曾向子师谈起,非要子师将小女许配给他不可,已不管不顾地送来一车聘礼,强行索要小女,子师怎敢得罪大将军,万般无奈,不得不将小女许配与他。我想太师惧怕吕布大将军神勇不二,只怕是不敢领走貂蝉。”
“哈哈哈哈,司徒太小看老夫了,我这就带走貂蝉姑娘。”董卓高兴地牛饮一口茶:“奉先少年气盛,来日方长嘛。他上门提亲聘貂蝉姑娘,虽说司徒已经应允,但是毕竟尚未定婚,这是不能算数的。况且,仲颖与奉先有父子之情,想来他也不会与老夫争一佳丽吧。我说话算数,子师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既然太师能安定吕布,今日有如此吩咐,子师这就放心了。”王允点头说:“明日我就用此话回复吕布。”
董卓恢复常态,又狂妄骄横起来:“司徒尽管放心,我是决不会亏待你的,仲颖一登大宝,貂蝉姑娘便是皇后,尽享富贵。”董卓此时早已是淫*心大动,哪里还忍耐得住,更不考虑吕布的感受,强行索要:“王司徒可否让令爱此时就跟随老夫回府?!”
王允装着无奈的样子,命轿车一辆,送貂蝉上车,随董卓马队,逶迤往太师府驶去。王允站在门前,望着远去的车尘,一女二嫁,二夫争羞,裙衩之下,必叫他父子反目,醋海涌血,效法二桃杀三士之妙计,董卓老贼死期不远矣。
王允心中嘿嘿冷笑,遥向貂蝉频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