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舒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浑身上下可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不乖乖歇着养好身体,还跑去做阳春面干什么?”萧延嗣刚刚把舒琴送到顾炳炎这儿疗伤,却听舒琴竟然还想赶着回去做阳春面,于是当即就拒绝了。
“多赚点钱总不是啥坏事吧﹗再说了,这点小伤根本不妨事。轻伤不下火线的道理你可听说过?”
舒琴试图规劝萧延嗣。不是她有多想赚钱,而是她不得不抓紧时间赚钱。1000万的财富值哪里有那么容易赚起来?倘若自己任务失败,可是要折寿十年的﹗要是自己本就可以活到个什么期颐之年那还好说,万一自己本来就短命,在一下子减去十年,那还了得﹗眼下的这点小伤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算个什么啊﹗
“小伤?舒琴,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是好的?咱们要赚钱也不差这么一两天吧﹗”
舒琴该说的都说了,哪知萧延嗣倔得像头驴一样。无法只得向一旁正在配药的顾炳炎求救。
“炳炎,你说说看,我的伤势严重吗?”
顾炳炎加了一味药材到石臼里,继续仔细捣磨着药粉,抽了个空隙抬头看了一眼舒琴,“你这伤虽然看着怪吓人的,但其实皆在表面,并未伤及内里,算不得严重二字。只是你手上的烫伤已经溃烂,若不想留疤痕的话,就要稍微麻烦一点。不过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嗯。”舒琴点点头,“那你说说,我这手还能做阳春面不?”
“阳春面?最好的做法当然是不要动手了。不过也不是绝对不可以。你的伤主要是在手背,等我再给你敷一块药膏,消肿之后,手指还是可以恢复灵活的。只要你小心一点,尽量不要让水沾到手背那个区域就行了。”
“小四,怎么样?听见了吧,‘神医鬼手’药道子的得意弟子都这样说了,你还担心个啥?还是快些送我回店里去吧﹗”
萧延嗣没有回舒琴的话,他径直走到顾炳炎面前,一手点按在顾炳炎磨药的药杵之上。顾炳炎手中的动作被迫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萧延嗣,皱着眉头问,“你这是做什么?我早些弄好药给舒琴敷上,才好叫她做阳春面时不那么痛苦……”
萧延嗣一听就更火大了,不等他把话说完,便一把将顾炳炎扯过来。因为不想妨碍到舒琴静养,便将顾炳炎一直扯着出了小屋,去到胡同的最深处里。
刚到那儿,萧延嗣便嫌恶的松开顾炳炎来,语气不好地开口,“什么叫伤得不重?我问你舒琴都那个样子了,还叫伤得不重?”
“喂,我说,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跟你家那位现在还昏迷着的老大比起来,舒琴的伤算个什么?”
不知是不是提到了封起尧的缘故,萧延嗣沉默了好一会也不曾说话。
顾炳炎便又接着道,“舒琴又不是女人,何须这般娇气?像我爹不过一个读书人的瘦弱身子,前些年染上热症时,还不是日日上朝,不曾休息过。”
萧延嗣听到这话,眼神一下子沉了下来,“是啊,你们顾家人总是这般,一副克己奉公,坚持大道的样子,当真是高风亮节得很。”
“你说话好好说行不行啊,怎么弯弯拐拐,阴阳怪气的?”
萧延嗣不想再说下去,冷淡地看了一眼顾炳炎,只留下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炳炎看着萧延嗣的背影好一会才回味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当即冲着萧延嗣的背影大喊,“喂,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说我就说我,干嘛要扯上我爹?”
萧延嗣离去的脚步一顿,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你连你爹都及不上。”
一个大夫竟然号不出舒琴是个女人,可不是无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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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琴见萧延嗣脸色不好的回来,知道他必然又和顾炳炎吵了起来,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人当真一对冤家﹗
“小四,我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今天是真的要回去接着做阳春面。新店刚开张本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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