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婉君这里受伤了,您给奴家吹一吹,可好?”
一长相艳丽的貌美女子跪坐于地,趴伏在萧离笙的大腿上,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一边将领口的衣衫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诱人的雪白香肌来。
若是萧离笙稍稍垂下目光,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便可以直接从敞开的领口处望见那蠢蠢欲动,若隐若现的起伏风光。
然而萧离笙却连个眼角也没有捎过去,只坐在梨花椅内,端着酒杯,喝着海棠醉。
“爷,您都不关心我了~您看看这儿嘛,奴家真的受伤了~”
婉君的声音又酥又媚,几个打颤的音儿落在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拿了根羽毛在心尖尖上挠。
“你哪里受伤了?”萧离笙问出口。婉君一下子高兴起来——爷还是关心自己的!
她直起身子,向萧离笙靠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削葱指点了点锁骨下两寸的地方,“爷,您瞧瞧,就是这里。”
萧离笙不甚耐烦地就着她指的地儿看去,看了好一阵才发现一个针眼大小的红点,估计不是被衣服扎了一下,就是被蚊虫叮了一口。
这也叫受伤?
这要是搁在以前,纵使明白她们的把戏,见美人投怀送抱,萧离笙还是会软语安慰一番的,可是最近他心情烦闷,哪里有这个心思?
萧离笙又斟了一杯海棠醉,没有理会婉君。
婉君嘟起嘴,拦住萧离笙的酒杯,又顺势倒在他怀里,撒起娇来,“爷,这破酒难道要比奴家还有滋味吗?”
“还给我。”萧离笙的语气有点冷。
这海棠醉可是他求了好久才从苏彻那里讨来的,就算是他皇兄也喝不到这样的极品佳酿,居然被说成是破酒?无知还真是可怕。
婉君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景小王爷素来风流,从来对美人都是软语迁就的,何曾如今日这般冷淡无情?
婉君不信这个邪,就着萧离笙的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还赌气地说,“本来就是破酒嘛,从风雨楼随随便便端出一杯来,都要胜过它千百倍!”
萧离笙强行压制住快要暴走的怒火,压低声音,只说了一个字,“滚。”
婉君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离笙,用打着颤儿的夜莺嗓问,“爷,您说什么?”
“我叫你滚,别让小爷我说第三遍!”萧离笙推开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烦闷不已。
婉君趴在地上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男人,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引来这样的厌弃?
多情是他,无情也是他!当真恼人!
萧离笙执起酒壶打算再斟一杯,却发现壶中已经空空如也。
胸中憋闷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萧离笙长袖一挥,酒壶酒杯全都被扫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什么都不顺!
投怀送抱的美人看得到却吃不到!连酒也欺负他,不过几口下肚就见了底!
婉君被萧离笙的反常吓得不轻,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再也忍不住,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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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琴和顾炳炎两人坐在马车上回了上元城,而封起尧则神神秘秘地,刚刚醒来又不晓得去了哪里。
舒琴得了月夜阁的信物,收获了一笔势力,心里自然畅快了不少。心情一高兴,就有了兴致听一听街上的八卦。
那些人居然还在讨论厨神争霸赛的事情。
“诶,你听说了吗,景小王爷办了个厨神争霸赛!”
“厨神争霸赛?难不成这位爷又想了什么有趣事来消遣?”
“非也,非也,听说这次小王爷是为皇上办事儿!”
“为皇上办事儿?!”
“可不是嘛!听说近日来皇上食欲不振,吃腻味了宫中的菜式,要到民间来搜罗美食了!这厨神争霸赛啊,就是为了选出优胜者,送到宫里御膳房去当值的!”
“送到宫里去?!若真有法子让皇上赏识,那可不就一飞冲天了嘛!”
“对啊!只可惜你我二人没这个手艺,不然铁定是要去搏一搏的!也不知谁有这个能耐得到这份殊荣!”
“依我看啊,这赢家非风雨楼的大厨莫属,那手艺当真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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