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黛安,战场上的血腥味十分浓厚,竟是这般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做什么?”
何黛安面无表情,毫不畏惧地回看越超,一样的气势逼人。
从他陷害母亲偷人的那一刻开始,她早就不认他是父亲了。
她从来顾忌着母亲,如今母亲伤透了心,她又何曾有什么束缚。
更何况她一支暗卫在手,外祖父早就看透了他的狼子野心,虎毒不食子,她的哥哥究竟怎么死的,难道他不知道?
幼弟嗷嗷待哺,他们也忍心下手?
越超冰削的硬朗脸庞线条分明,眸光锐利:“何黛安!”
何黛安笑了笑,眼睛里是无尽的嘲讽:“我在教训一个不知尊卑的庶女。”
何溏见靠山来了,哭得更加卖力了,实在是力道,哭得让人非常寒颤。
鼻涕泪水不断流,着实是粗使嬷嬷掌劲太大,她的嘴巴肿得像两条香肠一般,整个人面无全非。
越超看见何溏的惨状也是吓了一跳,随即心里一阵抽痛,这可是他与他真爱的爱情结晶。
他大步迈向何溏,抬脚狠狠一踹,一个粗使嬷嬷应声倒下,飞出几尺外,痛苦地在地上呻吟。
余下的嬷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愤恨地看着越超。
越超小心地捧起何溏,即便是何溏脸肿得像猪头一般,他也是一脸疼惜,看样子平日里真是把何溏疼到骨子里去。
何黛安倔强地抬起头,不让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将军好大的威风,我一个嫡女,教训一个小小的庶女,将军竟也要阻拦?”
她心如死灰,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她现在只觉得流着越超这个男人的血,也是厌恶。
越超棱角分明的脸冰冷得像是地狱下的鬼差,面无表情,眼里竟闪过一丝杀意。
小心地把何溏交给下人,高大的身躯凑近何黛安。
他庞大的身躯挡住了月光,何黛安黑影一片。
抬起熊掌,狠狠一挥,掌风凌厉,飕飕作响。
何黛安自然不是蠢的,敏捷一躲。
她站在远处笑了起来,放声地笑了起来,眼里却偏生没有一丝笑意,英气的眉毛带着肃杀之意。
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她当过女儿。
她早就该知道,在那个女人害死哥哥的时候,他竟一言不发。
在母亲被他下药,郎心如铁的时候。
在他合着那个贱人构陷母亲偷人的时候!
她竟然还对他抱有希望?
何黛安笑着笑着,略带飒爽的眉毛不只是无尽的悲哀还是嘲讽,只是眼泪都掉了起来,在月光下熠熠发亮。
她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心里的仇恨一下子释放,竟如狂风骤雨般猛烈。
今日过后,她绝不心软。
长哨一吹,数十个蒙面黑衣人仿佛从天际到来,身上的煞气迸发四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团团把越超围住。
个个手里持着如薄翼的锋利银刀,在月色下闪闪发亮,扎得人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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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个错别字,我很久才看见,不好意思哈。
明天解决渣爹和极品姨娘,在绝对的实力下,渣渣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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