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玉只见一个挺拔清越的高大身影向她走进,行走间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贵气,即便是蒙着脸,仿佛也是镀着一层月色的光彩,高华清凉。
只见他清冷的桃花眼染上了暖色,少了一分孤清冷傲,多了几分魅惑和温润。
公子如玉,陌上无双。
沈清玉愣了一会,黛眉轻轻皱起,嘴角有些抽搐,这人怎么又来了。
却不可否认,心里有一丝被时刻疼惜着的甜蜜。
猛地又想起自己还袒露着肩膀,忙拿起裳衣急急披上。
突然少女一声痛哼,可见是扯动了伤口,刚刚处理好的伤口渗出了血丝。
裴翌又是懊恼又是心疼,耳根却是不由自主地发红。
他刚刚是看见了沈清玉袒露的如雪肌肤,只是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妖艳的伤口上,心疼得像是针扎了一样。
一点也没留意到这场面多么暧昧。
如今沈清玉这般举动,他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多有不妥,这才惊觉沈清玉的处境有多尴尬。
或者是初尝情事的懵懂少年,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行走,只是日日想着可以和情人相见,填充那不安分的心。
到底还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孩,频频夜探一个女子的闺房,终究是思虑不周,一着不慎就会为沈清玉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裴翌立在原地,清澈的桃花眼写满了愧疚不安:“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按着自己的心来走进,看你受伤实在是焦急难耐,所以才来看你,不知道这样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危难。
对不起,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告诉你,只是我还没有这个能力昭告天下,我那么爱你,想立你为妃。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让你孤军奋战,一个人孤立无援,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究竟是见还是不见?可是我太想你。
裴翌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对不起,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月光下显出一片深邃的阴影。
沈清玉媚眼茫然无措,带着不经意的魅惑,她实在不知道裴翌没头没脑的道歉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裴翌这个巨型的猫科动物,手脚不安,都不知往哪里摆放,心里闪过一丝笑意。
以往登徒浪子的模样到哪里去了。
沈清玉不禁思绪发散,看来还是她离经叛道,都一回生两回熟了。
只是因着骨子里从来贵女与生俱来的教育,女子在未婚嫁前是不能给任何男子看的。
骤然发现自己太过矫情了,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这样也真的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她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脑心,爱情这玩意儿,到底算什么。
思来想去,最终沈清玉对着裴翌嫣然一笑,仿佛是春日里连绵不断的花儿,一朵接着一朵怒而绽放。
心里突然自嘲,似乎她变得不像自己了。这般做作的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只是沈清玉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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