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深秋有点冰凉,带着渗人的寒意。
偏生天空蔚蓝,阳光十分明媚。白云朵朵在蔚蓝的天空翻滚着,一朵连着一朵,洁白得没有一丝杂质,映衬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从缝隙中渗了出来,竟是冰冷的寒光。
阳光抚在人的身上,却是丝毫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耀眼的太阳越升越高,冲破云霄,愈发亮堂堂,却是诡异的一丝暖意也没有。
“砰砰砰……”
沈府外,十数个带着冰冷利刃的官兵面无表情地敲打着沈府的大门,力道大得惊人,似乎门上的朱漆也要拍得跌落下来。
在沈府门侧守着的小厮被吓得一惊,忙打开门看看是谁在放肆,长声怒骂:“是谁敢在放肆。”
一打开门,惊呆了,十数把银光利刀闪闪发亮,兵器主人的脸庞在冰冷的寒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寒气逼人,像是地狱下的鬼差,无比阴森。
狠狠一踢,小厮倒地不起,痛苦得在地上呻吟。
这涨势,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更加逼人。
不到一会,十数个寒面官兵一蜂窝涌进沈丞相府,长矛乱刺,闹得沈府人仰马翻。
竟是如此的嚣张,丝毫不把沈丞相放在眼里。
丞相府外,人群把府外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伸长脖子往沈丞相府内看,十分好奇里头发生了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个个大眼瞪小眼,你问问我,我问问你,都想知道沈丞相府又发生了什么事。
都说宰相门前是非多果真没错,沈丞相府在短短一年里,官兵亲自上门都来了三次。
从丞相府里头传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骇人听闻,这次不知道又是谁倒霉了。
丞相府内,十数个官兵持着冰冷的利刃,凶神恶煞,像是冷面阎王一般。
其中,一个领头的官兵面无表情,持着利刀指向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厮:“沈清玉何在?”
那个小厮吓得嘴巴也不利索,颤巍巍地指着玉笙阁的方向。
官兵不耐烦,拿着寒光利刀,猛地一刺,鲜血喷涌而出,从裳衣内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小厮口吐鲜血,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头一歪眼睛永远地闭上。
几个娇美的丫鬟吓得脸色发白,惊声尖叫,一时间丞相府竟是十分混乱。
“放肆!竟敢在沈丞相府当众杀人!”
官兵们倨傲地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粗沙裳衣,身躯凛凛,轮廓线十分分明,凤眼的威严不自觉地让人胆颤,他一步步走过来,步步有力,仿佛踩在众人的心上,毫不留情。
领头的官兵却是丝毫不买账,对着沈继光不屑嗤笑:“我还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区区一个庶子?”
沈继光眸光深沉,冰冷得像是冰块一般,看向领头的官兵。
领头的官兵却是以此为荣,不屑的脸上更加放肆:“沈二老爷,没有官衔就好好呆在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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