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雉县无主的田地,家里被杀的没人的,家里逃的没人的,这些田地接管过来。”
众人恍然大悟,一路走来,还是不少麦子没人管,任由热风将麦子吹落地上,任由小鸟将这麦子吃掉。
李和道:“雉县所有田地,何止几十万亩,即使现在没人管的至少也有10万亩以上。你看这一个赵家湾就将近万亩田。光明军总共才多少人?加上鹿鸣山来的也才不到300人。何以几天内,将这麦子收完呢?又何如将这田地管好呢?”
陈原一笑道:“我们还可以抢人啊。”
众人大惊,韩泰看着陈原道:“抢人,难道小帅要学匈奴,占一地,将那里人迁走,为自己所有吗?为我们种田吗?”
陈原瞪着韩泰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韩泰道:“是,匈奴抢人多,抢劫多,一抢就是几个州县,将人迁走。可惜路上,迁走10人,十之七八都死在路上。”
说道这里,韩泰不再接着说下去,抱着头,蹲到路边,脸上无限的落寞。
陈原知道,他的家乡晋阳,跟匈奴正在交战,他的家人早杳无音信。不是被杀,也要死在迁走的路上。
陈原过去,将韩泰搀扶起来道:“韩大哥,不必想太多,吉人只有天相。”
韩泰站起身,看看陈原,苦笑一声,然后问道:“小帅,我们这又抢人,又抢麦,又抢粮的,怎么能安排的过来?我们人就这么多。”
陈原从一旁折来4跟树枝,差不多都一人多高。往麦田里一插,形成一个长方形的方框,他站到这个框里,冲大家道:“你们看,这就是我们的地,如何?”
众人更是不解,李和道:“这怎么插几根树枝,就成我们的地了?”
陈原道:“这个还不简单,派兵在无主的田地四周,插上我们的标枪,标枪上系着旗帜,告诉大家这就是我们的田地。或者在靠路的旗帜上写明“光明军之田”,谁敢来争?”
“可我们这样占了之后,也不能全部将这田地之麦子收回来,毕竟我们人数有限,更不要讲将这田地种上豆子,插上秧苗了。岂不是更荒废这大好的田地?”李和还是不解,接着又问了一句。
陈原笑语吟吟道:“这地一占,我们就有了根本的保证。收麦也不难,现在我们这里收完。罗家湾的人,还有我们赵家湾以前从雉县回来之人,很多人自己的田地都已收完。我们可以叫上他们去收。我们还可以叫我们占的田地附近村民去收。我们还可以抢人去收吗。
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田在,有麦子在,我就能找来人,将这麦子收到我们粮仓来。
李和,你去告诉大家,我们光明军所占之田,谁去收麦,三成,不,四成之麦子,归其所有。谁收麦,谁就来种秋粮,种豆也好,种稻也好,我们都不管。秋粮,我们只要两成的收成。你看会有人来收麦子吗?”
韩泰哈哈一笑道:“大家不打破头才怪哩,怕是大家来抢着来收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