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所用,无法脱身…”
假冒欧阳庆之弟弟欧阳敬已被欧阳庆杀了,现在的欧阳庆才是真正的欧阳庆,至于欧阳家族究竟发生什么事,导致兄弟相残,范静暂且放下追问。欧阳庆如此叫板宣战,必然有消息传送,就此范静当机立断重技故施,命史龙与李彩蝶两人混入士兵之中,悄然潜入离堡塔附近草丛之中,待平静后接近堡塔。
杜鹃走上前道:“范公子,李彩蝶是我妹妹,我与她一同前去,如何?”
“那好吧,互相有个照应也行,你们去准备吧。”范静见杜鹃很是担心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范静依然重回正题,紧锁眉头:“柯将军,公孙芳没理由知道运出路线?难道她有办法运出百万黄金不成?公孙徒理应不想让百万黄金运往天山县?难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柯镇义狐疑道:“或许公孙徒并不知情?”
范静道:“理应没这个可能,雖说公孙芳做事一向谨小慎微,隐瞒公孙徒并非难事,但公孙芳没必要瞒住公孙徒,若明日再战,把此事给捅了出来,看公孙徒如何反应?”
天山一城间连不断的下着大雪,只是太阳与月亮也会偶尔出来透透气,但呼呼而啸的寒风令人毛骨悚然。已经到了夜深人静,范静一人静静的站在了城墙之上,眺望着城外的无边际的旷野,雪儿一片一片的飘落寸来,丝毫还影响范静的远望,他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一样。
“范二哥,这么大冷天的,你怎么一人来到此处?”此时的王语倩身穿白色披风棉袄,头带一顶帽边带绒毛的折帽,出现在范静面前,就象白雪公主。
范静回头道:“怎么?你也睡不着吗?”
“是的…”王语倩却是一声惋惜,脸上露出伤感:“真恨自己从小到大刁蛮任性,老是与父亲对扛,从未顾及他的厨受,还时常惹他生气,现在想起来,父亲哪里愧对了我王语倩了?连骂都舍不得骂语倩一声,记得十一二岁之时,得了一场重病,父亲不分昼夜连夜赶回,当时全身被大雨淋湿,第一句话就问:语倩,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待我父亲走后,我却对父亲一句好话都没有,心里却埋怨父亲不该娶娘为妾,让我令人笑话。现在想起父亲那张憔悴苍白的脸,想起父亲临走时那失落的表情,语倩真的好难受,好难受,语倩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范二哥,王语倩是不是很犯贱?”
“犯贱?语倩,你也太自责了…”范静语重心长道:“人都有一个成长之过程,并不是每一个过错都得遭到谴责…”
“可是语倩真的很难受,还有我姐姐,死得那么惨,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语倩宁愿死的是我,公孙芳,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想想父亲和姐姐惨死的惨状,王语倩那伤心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到王语倩伤心得象泪人儿似的,范静轻抱王语倩粉肩:“语倩,范二哥知道你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