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照旧按理。
一个上午,阮浮之在陪秦天下棋。
“丫头,你怎么下的迷药?”秦天落下一子,问和自己对弈的阮浮之。
“呵呵,好歹我是你的挂名孙女啊,你让让我怎么了?”阮浮之笑嘻嘻地说,:“呀,我输啦!老头你棋艺见长啊!”
“这局不算,你没用心,重来!”秦天还没等阮浮之说完,就开始收拾棋盘!哼,给我下要还想蒙混过关!想得美!
四个小时后,两人才又下完一盘棋,秦天盯着棋局不可置信,摸着胡子,摇着头,囔囔地说:“不可能啊!”
这是他找了三个围棋大师,加上电脑程序才写下的棋局,屡战不败,怎么会输?
一个下午,阮浮之在给摩伦泡茶。
“你的口语现在很地道啊!比你第一次见面强太多了!”摩坤看着阮浮之纤细白嫩的手,把玩着在灯光下闪耀发光的水晶茶壶,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房间里。
这一时间,何其享受,他就不怪罪这个小孩了,虽然阮浮之已十六岁(立元国际法规定,国名十五岁成人。),但比其他依旧是个小孩,更何况还只好秦音未的眼。
“你比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像您本人。”阮浮之认真地泡着茶,每一道工序都严禁,手法更是已经失传的上等之最,话说的随意,漫不经心,却也更加真诚。
“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哪怕让位给秦音未,没了实权,你也不至于怀疑自己的数据吧?”阮浮之依旧没看他,她懒得解释。
摩坤一愣,而又哈哈大笑:“胡说八道!”
“我们心知肚明。”阮浮之不愿再多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不过她可以肯定,不管家族长老怎么想,摩坤是不反对把族长之位给秦音未。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音未想要夺位也必定两败俱伤,现在有这么大黑/道势力的,不是秦党,而是摩伦家族。
但现在秦党朝欧洲进军,这个老家伙似乎也要插一脚,莫非还有其他计划,打算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自己能想到的,秦音未怎么可能想不到?
摩坤有些恍惚地说:“你泡茶的样子,和他妈妈真像!”
“茶好了,喝茶!”阮浮之把茶立马递给摩坤,她可不想陪打感情牌!
夜晚的海风有些凉意,吹过柔软的窗帘,来到病房内休憩。
秦音未依旧温和而美好,带着迷人的笑,阮浮之到的时候,他正在看等下看书。
“别让眼睛劳累!”阮浮之夺过秦音未手里的书,《人体解剖精讲》:“你怎么看这个?”
“想着你有兴趣,所以我也看看。”秦音未笑笑地说,看着阮浮之。
“呵呵。”完了,他那那双眼睛看我!阮浮之干笑两声没有说话,想着这几日自己的打算,秦音未身居高位,这个饭票不靠谱,是是非非太多,而且,两人间的暧昧情绪像脱轨火车一样,会出人命!
“我想试着完成一件其他人五a级任务!”
五a级任务意味着什么?意味拿下一个东欧,意味着暗杀国际联盟的上层,意味着在国际监狱的疏通消息管道,意味着……意味着她要离开自己,为什么?
“怎么样?”阮浮之见秦音未犹豫,问他:“我想出去锻炼锻炼,顺便换点饭钱。”
“外面太危险,当我一个人的佣兵就好。”秦音未笑着说。
拜托……大家说你才最危险好吗。
见阮浮之不说话,秦音未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声音低沉而真挚:“这里说,他喜欢你。秦音未喜欢阮浮之,你怎么说?”
彭,彭,彭……从没被人告白过,还是这么高逼/格的情话,连她自己也就告白过一次,被拒绝之后还重罚,阮浮之傻了,心跳的有点快,脸上热得发烫,但理智还在:“我想想,也不会很久,一两年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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