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王仆诚不明就里,慌忙道:“诸位师兄弟,你们是找东西吗?”
众多杂役却不回头,一心查找,只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作罢,正欲一哄而散,陆幽挑眉道:“你们来了不声不响翻找一番,就想走么。”
众多杂役知晓这王仆诚的厉害,他能举起千斤巨石,对付他们几人好似老鹰捉小鸡,浑不费力,当下也不敢扭头就走,杂役头目抱拳赔笑道:“刚才先生来过,说两位的屋子太乱了,让我们收拾收拾。”
“劳先生费心了。”陆幽嘴上说,心中好笑,这人不死心,竟想出这等法子来,幸亏他早有防备,要不然今日就麻烦大了。
“日后两位屋子就由我等帮忙料理,两位只管苦心修行,先生说两位日后必能登上左峰。”那杂役头目拍了几句马屁带着众人去了。
王仆诚纵然傻笨,但这茬还能想得通,当下苦脸道:“糟糕啦,先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若我们把神石交出去吧。”
陆幽怪笑道:“好啊,交出去,顺便把咱两人脑袋一并交出去,岂不美哉。”
王仆诚语塞,不敢多言。
傍晚吃过饭陆幽叫王仆诚睡了,不必再修炼,直待第二日清晨,两人下山劈柴,这才让王仆诚修行一阵。
那修行概要王仆诚倒背如流,没有书籍修行倒也未曾受阻,只是少了神石相助,就显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半日来,所得了了。
这才修行完,王仆诚跑过来,不解道:“陆公子这是做什么。”
陆幽乘王仆诚修行,竟也磨刀霍霍,兀自练习,身法飘逸,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听得问话却不作答。
王仆诚只当讨没趣,转身闷闷不乐,忽的眸子一亮。“有声音,定是有野兽来了,陆公子,你不是要看我打野兽么。”他精神抖擞,远眺动静所来方向,今早他在杂役前显了神威,如今也不害怕什么野兽了。
陆幽闻言一笑,望向王仆诚所瞧之处,正色道:“这一次的野兽可不如上次简单了。”
王仆诚不解,陆幽也不解释,不过一阵,一人飘然落地,竟是先前离开的白姓弟子,目光冷厉,瞧着两人喝道:“还不快把东西交出来。”
原来这白姓弟子不死心,不但让人搜查两人住处,还让人专门跟着,监视二人,是以二人砍柴修炼,都被跟踪杂役看在眼里,这些杂役有心教训两人,但实力不济,如今先生愿意出手,他们自欢喜的很,查探极为卖力。
陆幽早就知晓,这白姓弟子如何能够死心,但如此下去,难免碍手碍脚,不如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才故意当着跟踪杂役摆弄拳脚,露个破绽给他们。
见对方钻了圈套,陆幽忙面色大变,抱拳慌张道:“弟子该死,先生饶命。”
白姓弟子嘿笑一声,两人承认,这事就好办了,他长剑出鞘,冷眉道:“你二人寻得宝物,私自藏匿,罪该当诛,但念你二人不知轻重,只需交出宝物,我在左峰诸位长老面前美言几句,你等二人可活命。”
王仆诚面色如土,一句话说不出来,陆幽故作惊慌道:“先生,我等是寻的了宝物,哪敢私自藏匿,都如数上交了。”
“贼厮,还敢嘴硬,看我不叫你人头落地。”白姓弟子有意恐吓,剑锋落下,搭在陆幽脖颈上,却不劈下。
“先生,千真万确,我二人的确上交了,不信问那位……”陆幽言辞诚恳,说至此处,忽的面色一转,悔恨道:“是了,定是那位先生私吞了,还嫁祸给我二人。”
白姓弟子一愣,心道难道是祝师弟私吞了,然后嫁祸这两人,祝师弟便是上次陆幽询问过修炼外物的左峰弟子,此人在左峰上素来狡猾,骗的师傅信赖,做出这等事情也合情合理。
一念至此,白姓弟子以防万一,厉声道:“你还想骗我么,你二人在这里修炼,若是没有神石,怎能力掷千斤。”
原来那些杂役将这种事情也说了,陆幽心中嘿笑,嘴上却忙道:“我等那日找到神石,原本想私吞的,只是被祝先生察觉,而后对我二人许之以修行秘技,换走了神石,我等二人才能修行的。”
白姓弟子思绪一转,冷眉道:“你二人若敢诓我,定叫你们尸骨无存。”说罢转身去了。
王仆诚苦着脸慌道:“陆公子,这可怎么办,到时候先生一问就知我们在撒谎了。”
陆幽讪讪一笑,扭头道:“那修行概要你全记住了么。”
王仆诚点头,陆幽在耳边吩咐一番,王仆诚心中打鼓,却唯有照做。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两人踏空而来,是白姓弟子和那日的祝姓弟子,一落地,祝姓弟子一剑刺来,怒道:“你二人胆敢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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