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不能进入弟子序列,众人都心怀鬼胎。忽的后方杂役心一狠,猛地一推,前方几名如履薄冰杂役尽数惨叫一声,落入崖底,连声音都听不见。
这一推,山道上登时乱作一团,不断有弟子落入崖底,好似下锅的饺子,一个接一个,前方弟子没一个幸免。
陆幽看的直皱眉头,这些杂役上山时还三三两两,互称好友,如今机会在眼前,就不顾过往,心狠手辣。
王仆诚吓得双腿酸软,却被陆幽攥在手心,不得不迈步跟着,只怕他一回头,陆幽也心一狠,将他推下去,心儿好似要从胸口飞出。
走了一阵,山道上人影稀少,参与试炼者超过五百人,如今剩下不到百人,这崖底死了数百名弟子,陆幽感叹,修行路漫漫啊。
除去陆幽王仆诚紧紧贴着,其余挂在山道上的弟子无不独行,相距都在百米之遥,只因附近弟子都被他们推下山去了。
踉跄走完了这山道,到了尽头,豁然开朗,却是独峰背脊,只容一人前行,倘若两人,必有一人要滑落山下。
然而此时情况陡变,一名杂役收住山道出口,眉目阴沉,冷道:“诸位,你们若敢过来,我就推你们下山去,你们如今放弃还来得及。”
这人显然是想占住山道出口,让这些挂在山壁上的弟子知难而退,减少竞争者。
被夹在中间弟子尤为困难,如今前行之路被阻,后退之路也被身后之人阻挡,进退维谷,好不凄凉,当头山道尽头杂役忽的哀求道:“三狗儿,你我二人在右峰上情同兄弟,今日放过我吧。”
这人动之以情,也算无奈之举,那守住山道弟子略一思索,半晌后让出一个身位来,让这名与他交好的杂役过去。
这名杂役立刻出了这挂在悬崖峭壁上狭窄山道,进入独峰背脊,他谢过这名放他的杂役好友,突的面色一寒,毫不犹豫将其推入山谷内,只听的一声惨呼,那人已不见踪影。
“对不住了,这弟子人数有限,我若放你,岂不是多了一个对手,日后我晋入弟子序列,定然好生祭拜你。”这名杂役大笑一声,皱眉道:“尔等跳崖自尽吧,否则别怪我守住这山道,叫你们进退不得。”
接下来几名弟子被堵在山道口,又是一番哀求,但刚才这人用过此计,难免其他人不会效仿他刚才举动,心一狠冷道:“今日我断然不会让你等过去,不自行了断,就挂在这山崖上等死吧。”
众人绝望,身后几名杂役已将赶上的杂役推入山谷,山壁上挂着的人不足十人,其中便有陆幽王仆诚二人。
王仆诚陆幽二人随在最后,到了山道口,前方拥挤一团,哭声迭起,他举目望去,守住山道出口的弟子却闲庭信步,好似这几人生命全与他无关。
那山道口距离陆幽不过十余丈,中间夹杂几人,这几人不敢上前,陆幽回头道:“你跟我跳。”
王仆诚正欲说个不敢,却觉身体腾空而起,已在空中,高高跃起,吓得出声也不能,唯有闭眼。
陆幽如今一跃二十丈也是轻而易举,越过前方几人头顶,猛地落在山道口,那守住山道口的弟子大惊,正欲出手推陆幽下去,陆幽手掌一缠,将这杂役伸来双手缠住,猛一用力,这杂役登时滚落山脊,惨叫声不绝于耳。
“死有余辜。”陆幽看着那弟子滚下山脊,带着王仆诚顺山脊而上,这山脊起伏不定,两侧全无依靠,比起山道危险更甚。
那些弟子见陆幽让开山道出口,各个都爷爷老子喊了一阵,这才悻悻出了山道,到了山脊上,站在高处,背后冷风嗖嗖,吹得人脖颈一凉,却无人再敢前行,只等比试结束,倒时有人接他们下山去。
王仆诚陆幽二人独自前行,顺着山脊而上,约莫三里路,山脊前又是竖直山壁,光滑十分,偶有踩踏处在山壁上排布。
这山壁还有百丈高度,陆幽心道,这玄武门还真是狠辣,如此登山,又有几人能做到,除非心智坚毅者,也要运气才能成事。
陆幽回头道:“你我爬山,我在下,你在上,互相有个照应。”
王仆诚左右看了两眼,眼冒金星,抓住陆幽慌道:“陆公子,你一个去吧,我不去了,我害怕。”
跟我来了还想退出,陆幽嘿笑一声,一把将王仆诚丢在了山壁前,冷道:“两条路,要么爬,要么我丢你下去,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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