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冠春自认入玄武门最早,时日最长,绚丽灵动飘逸。”说话间黏指一点,一块碎石应声而起,环绕峰顶盘旋,飘逸灵动,果真隔空驭物,随心所欲。
“黄老鬼臭不要脸,你入门最早,玄力比起我等却差不了多少,莫不是你最蠢,不得法门。”那两鬓斑白长老抚须大笑一声,气的黄冠春面色潮红,瞪视一眼,这两鬓斑白长老大喇喇不看他脸色,续道:“乖徒儿,我的剑法惊艳绝伦,自古至今,剑乃兵家之王,但凡高手,皆是用剑的大家。”
他大袖一抖,袖中寒锋露出,只一眨眼,峰顶几片落叶已自穿在剑锋上,令人心中叫好。
王仆诚性子直憨,叫出了声,用剑长老喜不自禁,那边黄冠春却冷笑道:“胡吹大气,此剑看似精彩,不过绣花枕头,杀不了人,有何用。”
这用剑长老气的哇哇大叫,怒道:“黄老鬼,你大言不惭,咱两个过一过招,好让大家伙瞧瞧老朽的剑能不能杀人。”
黄冠春不语,紧接着另外一名须发皆黑长老声音好似洪钟,底气十足道:“老朽一身横练,撼山劈岳,力大无穷,你二人都是男儿身,学的这盖世的本事,日后可驭万兵,有万人敌之勇。”
说罢一掌按在峰顶一颗古树,这古树簌簌作响,恍然间一声脆响,断裂开来,倒在峰顶。
陆幽看的心中好笑,玄之一道无边无尽,天下圣人尚不敢用盖世二字,这一身蛮力的老头子竟然敢大言不惭,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这四人按照今日收徒各显神通的架势,要是下山去卖大力丸,走街杂耍,说不定能赚个盆满钵满,想至此处,不由笑出声来。
那一身蛮力的长老误以为陆幽对他神力有兴趣,不免得意,退在一旁。
最后那长老便是那日招收杂役弟子的老者,他眉目阴沉,一看就令人不喜,皱眉道:“我以暗器著称,你等二人跟我可学暗器的本事,这暗器一道,重在一个暗字,倘若能得要领,天下高手尽可诛杀。”
未等他展示本领,陆幽讪笑抱拳道:“诸位长老,弟子有一事询问,只需几位说明,弟子就可选了。”
这几人一怔,黄冠春急道:“有什么只管问,知无不答,答无不尽。”
“不知小婉师姐和赵禹城师兄在哪位长老门下?白紫山祝铭峰又在哪位长老门下。”陆幽问道。
“小婉和禹城以及祝铭峰都在我门下。”那自认剑法为长的长老抚须笑道:“至于白紫山么……”他含笑不语,看向黄冠春。
陆幽心知肚明,抱拳道:“今日弟子二人就拜在您门下吧。”两人行了师徒之礼。
黄冠春面色紫青,怒哼了一声当先离去,其余二人也都尽数去了,唯有用剑长老笑道:“老朽今日得了两高徒,可喜可贺。”
陆幽笑而不语,王仆诚心中不解,但知道这位好友机警异常,跟他所选断然没错。
长老带着二人下山途中,引荐一番,到了点兵台上,众多杂役已然退去,只剩下玄武门弟子在列。
金小婉喜不自禁,偷偷朝陆幽吐了吐舌头,忽听得台上长老宣布弟子重拍次序的规矩,忙又竖耳恭听。
陆幽王仆诚二人新晋弟子,自然只能敬陪末座,站在最后,闻听弟子重拍次序规矩。
依照台上长老所言,弟子每人手持一块玄武门令,一天一夜时间,最终以弟子手持令牌数量排序,若是归零者众多,则听凭大师兄吩咐排序。
这分明就是抢夺令牌,各凭本事,陆幽心知肚明,待到规矩明晰,四名长老各自给手下弟子发放令牌。
陆幽王仆诚手持令牌,金小婉捏着令牌笑道:“若没猜错,你二人最后该排最末。”
陆幽莞尔一笑,傲然道:“各凭本事,说不定我也捞个大师兄做一做,那时候小师妹你可就瞧好了。”
金小婉噘嘴道:“大乌龟,你可别胡吹大气了,这些弟子当中,唯有你二人才入弟子序列,实力最弱。”
“凭我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定能让诸位师兄师姐放弃令牌。”陆幽打哈哈笑道:“师妹不是说我的嘴厉害么。”
金小婉踮起脚尖粉拳砸了一下陆幽嗔怒道:“诸位师兄到时候打你耳刮,看你还逞口舌之快。”
不消多时,弟子尽数被洒开,玄武门左峰右峰为界,弟子不可脱出这个地域,否则以叛徒处置。
众多弟子分别各显神通,各自遁去,陆幽王仆诚迈步下山,到了树林中,王仆诚讪讪问道:“陆公子,咱们不逃远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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