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跟他们说,不是我伤的,我没有动手。”
他显然还不自知,陆幽笑道:“不巧得很,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我看的一清二楚。”
王仆诚傻眼,周姓弟子双眉一挑,剑锋扫来,剑锋之上力道沉重,身法更是飘逸不定,空中登时剑影无数。
王仆诚见状,故技重施,等了片刻,不见声音,忙偷眼一瞧,周姓弟子半信半疑,落在十丈之外,阴晴不定。
“不打最好,打打杀杀的不吉利。”王仆诚想要息事宁人,忙将令牌拿出,抱拳道:“师兄要这个就拿去吧。”
众人看见令牌,都是目光灼灼,不过见识过刚才神通,却无一人敢来拿取,都愣在原地,心中愤恨,令牌人人都想夺取,这小子这般轻易拿出来赠送,定有蹊跷。
“我这位兄弟憨傻,将令牌拱手赠与你们,你们却不敢来拿。”陆幽不想浪费时间,猛地起身,纵身一跃二十丈站在周姓国字脸弟子面前道:“既然如此,还请诸位将令牌拿出来,免得我伤人。”
周姓弟子众人见这疲懒小子一跃二十丈,分明实力胜过他们,心中更是惊诧,这小子不是才入左峰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神通,一时间唯有愣在原地,痴痴发呆。
陆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脸上,五个指印印在这弟子脸上,怒道:“再不拿真打屁股了。”
周姓弟子不料遭此变故,心中惊疑不定,倘若交出令牌,师傅手下弟子排序不佳,日后尽皆他人鱼肉,如今虽说走了眼,没看出这小子暗藏神通,但贵为早入门弟子,谅他也不敢怎得,一念至此咬牙冷笑道:“不给又如何。”
话音一落,另一侧面颊又落五个指印,陆幽笑道:“不给打你屁股。”
周姓弟子双颊十个指印火辣辣,双眸火焰迸射,怒道:“小子,士可杀不可辱。”
此人倒有几分骨气,陆幽嘿然一笑,杀猪刀拔出,手指一拨,周姓弟子转身,一脚踢在小腿关节,周姓弟子跪下,陆幽按住脑袋,啪啪两刀。“你也算士?”
屁股火辣辣疼,周姓弟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怒吼一声,只是脑袋被人按着,不能起身,怒道:“小子,侮辱师兄,你罪该万死。”
“师兄么,当然是我来当,你就屈居人后吧。”陆幽说罢又是两刀,冷道:“不交出来,打烂你屁股。”
身旁诸多周姓弟子师弟眼见如此,平日里这周姓弟子将他们呼来喝去,端的气人,今日竟被人大打屁股,一瞬间忍俊不禁,极为辛苦,但出手相救,他们万万不敢,只怕也遭这般羞辱。
“******,左右屁股要烂,老子先骂你八辈祖宗。”周姓弟子不服,叫骂不停。
陆幽刀锋似雨点落下,每每触及此人屁股,周姓弟子方才止住骂声,惨叫一声,犹如杀猪。
待到屁股肿胀,陆幽心惊,这人端的能忍,此计不成,一把将这人提起,笑道:“我知这玄武门右峰上常有野兽出没,凶得很,不知道这左峰上有无野兽,倘若将你丢给畜生,那该是何般景象。”
“陆公子,这左峰上也是有野兽的,右峰平缓有猛虎,这左峰上险峻,猛虎没有,鹰鹫该是有的。”王仆诚还未想通这陆幽说起野兽,随口答道。
倘若他知道陆幽是要将这周姓弟子抛给野兽,只怕悔恨说这句话了,陆幽扭头笑道:“妙哉,既有鹰鹫,咱们也瞧瞧热闹。”
陆幽提着周姓弟子前行,王仆诚跟在其后,依旧不明其意,剩余周姓弟子其余同伴,又惊又怕,但如若离去,日后周姓师兄身亡,师傅问起来,怕是没个交代,唯有硬着头皮跟着,伺机救援。
行了一遭,到了一处险峻山壁前,鹰鹫当空盘旋,陆幽抬头一瞧,嘿笑道:“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
周姓弟子面色青红不定,倘若此人亲手杀他,料他不敢,但被这鹰鹫活吞了,日后师傅也怪罪不得他,这事万万做的出来,忙急道:“好师弟,有话好商量,何必架梁呢。”
陆幽不闻不听,纵身而起,将周姓弟子挂在山壁鹰鹫巢穴前,落回山壁下,拍拍手道:“你跟鹰鹫商量吧。”
周姓弟子眼见鹰鹫盘旋接近,吓得哇哇乱叫,王仆诚这才明白,忙拉着陆幽道:“陆公子,鹰鹫野兽毒的很,真吃了他师傅会责怪的。”
陆幽全不做声,抬头望向鹰鹫瞧了一阵,回头道:“你们几人不想喂畜生,就告诉我令牌下落。”
这几人吓得面无人色,忙跪地道:“令牌是周师兄埋的,我等也不知晓令牌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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