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动手还是由我代劳。”
陆幽嘿然一笑,袖手而立道:“你这人不但说话臭烘烘的,令人不喜,连脑子也不够用,区区既然敢来这里,定有脱身办法。”
是了,这小子大喇喇走出,凭他新入弟子,决计不是这里众人对手,必有蹊跷,高冠博带弟子念头一转,为防这小子有诈,冷笑道:“虚张声势么。”
陆幽双手合拢放在嘴边道:“若是我大吼一嗓子,我诸位师兄弟齐齐跳出来,捅你个马蜂窝也不奇怪,要不试试。”
山上弟子数百,这一叫难免有人闻听,一旦有人赶来,他虽说实力强劲,但杀人之事终要败露,师父叮嘱,杀人夺令也无妨,但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否则惹出大乱子来,只怕惹一身骚,反倒不利。
高冠博带弟子略一沉思,袖手作罢道:“你要令牌我断然不予。”
陆幽笑道:“令牌么我不要,但你得放了这女子。”
高冠博带弟子闻听,忖道“此地不可久留,先脱离险境,再从长计议,到时候让人跟踪,若是这小子骗人,抓住必要令他求死不能。”
一挥手,众人撤回,跟着这高冠博带弟子离去,王仆诚匆匆跑过去,伸手欲扶,却见花姓女子横剑在胸,冷道:“你碰我,砍你双爪。”
王仆诚一时没了主意,唯有扭头瞧着陆幽,陆幽过来,一脚踢去剑锋,花姓女子经那些人一番折腾,早已精疲力尽,如今不过是虚张声势,被人破去阻隔,气道:“臭贼,休想撤走我令牌。”
陆幽扭头一脚挑起剑锋,握在手中,剑锋落在花姓女子姣好面目笑道:“你说我要是划上几道,花师姐日后还能这般自信吗?”
王仆诚看的心急,却又不敢阻止,花姓女子容颜绝美,虽说入门修行,但终究脱不了俗物,爱这一身皮囊,倘若被人破相,日后恐怕死的心也有了,当下面色惨白,却兀自嘴硬道:“杀了我吧。”
陆幽瞧这女子自觉无趣,剑锋重重落在这女子面颊,红印骤显,忽的扭头朝着林中抱拳扬声道:“诸位师兄,此地无虞。”
王仆诚不解道:“陆公子,你做什么。”
陆幽默然不语,扭头道:“扶她起来,离开这里。”
一路狂奔,行出二十里地,陆幽原地歇息,王仆诚这才将花姓女子扶到一边,溪水娟娟。
花姓女子推开王仆诚,到了溪水边,梳洗一番,且时刻警惕二人,看到水中脸上红印,恶狠狠看了陆幽,冷道:“臭贼,你休想让我拿出令牌,死了这条心吧。”
陆幽起身笑盈盈瞧了一眼拘谨王仆诚无奈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罢独自在溪水边孤芳自赏。
王仆诚心想这花师姐心中定然恨透了陆幽,想化解两人尴尬,吞吐道:“花……花师姐,陆公子是为了救你的,他人很好的。”
花姓女子忽的转头冷冷瞧着王仆诚道:“你跟这臭贼一伙的,装什么好人,滚远些,要不我一剑刺死你。”
王仆诚一颗心儿如坠冰窟,心想我与花师姐天上地下,我怎能配得上她,既然人救了,在一块徒增伤感,他扭头道:“陆公子,不若让花师姐走吧。”
陆幽笑道:“你做主,问我做什么,人是你要救的,我带着还嫌碍手碍脚,跟老虔婆一个德行。”
花姓女子容貌倾城,自认不输任何人,如今被称老虔婆,双眉陡竖,厉声道:“臭贼,你骂谁呢。”
陆幽摊开双手无奈道:“我自骂老虔婆,与你有什么干系。”
花姓女子气的面色难堪,冷道:“今日不幸,落到你小贼手中,日后若有机会,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王仆诚见两人斗嘴,只怕陆幽改变主意,忙喜道:“花师姐,你快去吧。”
花姓女子先前听两人欲放人,只当是拿她寻乐子,如今听这王仆诚所说,微微一愣,起身走出几步。“敢跟来戳瞎你一对招子。”
说罢又走出几步,却不闻背后脚步声音,忖道“这两人难道真的肯放她离去。”当下又走了几步,直到不见踪影,这才确信这两人放她离去,并非存心戏弄,却又想不明白。
依理若是她们拿住别人,若不交出令牌,必会想尽法子让对方交出令牌,这两人为何这般做法,莫非他们真是好人么。
只是转念一思,这两人一瞧就不是什么善茬,尤其那姓陆的,处处与我作对,如今肯放人定有蹊跷,绝不能为他们所欺骗,不如将计就计,拿到这两人令牌。
花姓女子复又回去,王仆诚正自失落,忽见花师姐去而复返,喜道:“花师姐,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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