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没有半点隐私可言,恍惚间说了姓名。
“陆幽,玄武门弟子向来互助互爱,你残害同门,死罪难免。”来人一抬手,花吟霜腰间剑锋倏然飞出,落在陆幽面前。“你自裁吧。”
今日杀人者不在少数,见陆幽得了这般惩罚,诸人都不敢出声,生怕跟陆幽同等罪责。
口口声声说玄武门弟子互助互爱,如今却要人自裁,杀人者独非我一人,分明是为花吟霜出气,也不知花吟霜跟这人是什么关系,陆幽冷笑一声,抱拳道:“弟子以玄武门规矩办事,试炼夺令,玄武门弟子人人自相残杀,弟子不知何错之有。”
来人眉目一皱,忽的瞧向远处,又有人踏空而来,全身红光密布,好似一轮明日,诸人惊奇,等到这人落地,披头散发,疯疯癫癫,仔细一瞧,竟是黄冠春。
这黄长老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众人错愕,陆幽王仆诚知晓内情,却不便多说,那年轻男子看了一眼,冷道:“既已成魔,你便不再是玄武门的人了。”
说罢他望向陆幽冷道:“既然你没错,今日玄武门突遭大敌,你身为玄武门弟子,该当为玄武门正名。”
这分明是要陆幽对上成魔的黄冠春,陆幽冷笑,要借刀杀人么,他抱拳道:“先生说的是,弟子当为玄武门正名。”
陆幽走向疯魔黄冠春,十丈处停步,自背上解下斗笠,戴在头上,那边王仆诚看的焦急,忽的跪地道:“先生,要说周师兄和林师兄遭遇,我未曾劝阻陆公子,我也有错,还请先生饶了陆公子吧。”
来人望向花吟霜,花吟霜点头冷道:“这人虽说不是主谋,但也是帮凶。”
听得这话,王仆诚心如针刺,犹如雷击,来人回头冷道:“你也有份,一并为我玄武门正道。”
王仆诚起身,看了一眼花吟霜,花吟霜原本愤恨,只是瞧见这少年目光,心头一怔,忽的想起这人曾经放过她,但转念一思,能跟那小子一块,日后定也是是祸害,她双眸冷漠,不在犹豫。
王仆诚惨笑一声,走到陆幽身旁,惨然道:“陆公子,我救不了你。”
陆幽小道:“你我生死,何必求人,正道即可。”说罢拍拍王仆诚肩头,俯首帖耳说了几句。
金小婉不想有这等变故,正欲求情,却被身后之人拉住,回头一瞧,是赵禹城摇头,示意不要多事,之后叹了一口气。
两人实力对上成魔黄冠春,胜败还未知,王仆诚谨记陆幽耳边所言,站在原地不动,陆幽双脚一点,杀猪刀空中结成攻势,好似长江大河,无穷无尽。
黄冠春如今只知杀人,见有人来,也不管其他,全身一层火光或隐或现,好似火炉,双掌如雨下,跟刀锋纠缠一处。
两人空中你来我往,刀掌相交,火光四溅,一时敌我难分,王仆诚瞧得愈发心急,若不是陆幽早有交代,早已加入两人战阵。
黄冠春贵为玄武门四大长老之首,玄力比起普通弟子十倍有余,如今成魔,实力更是如日中天,原本以为对敌陆幽,十合胜负便分,不成想这小子竟能势均力敌,不落下风,让诸人瞠目结舌。
金小婉原本担忧,看这局面,心中担忧少了几分,心道这小子大言不惭,只当是胡吹大气,没成想竟是这般高手,喜不自胜。
转念一思,他身怀神通,瞒着别人也就罢了,竟连我也不说实话,待他较量完了,定要好好教训一番,她小嘴一撅,气哼哼腹诽两句,复又盯着场中局势,眉眼流露出担忧。
“花姑娘,这小子哪里来得这么一身本事。”年轻先生皱眉,沉声问了一句,原本他想借成魔黄冠春之手了结了这两小子,不成想竟成这般局势,一时间面色阴沉,好似能拧出水来。
花吟霜也正好奇,当初这小子杀死林子荣师兄,只当是偷袭得逞,没成想这小子实力不弱,竟能跟黄师伯旗鼓相当,出乎她预料,听的问话,她向来以己度人,只当是这小子偷学而来,冷道:“这小子才上山不久,这身本事定是偷学而来,先生明鉴。”
年轻先生眉头一拧,原本他也有此想法,只是转念一想,这小子入山不久,偷学无门,冷声道:“他若是偷学,此子得天赋实在少有,杀了他未免太可惜了。”
见年轻先生改变主意,花吟霜一心报私仇,忙道:“先生,此子纵然天赋过人,但品行不端,若是留在玄武门内,只怕做出欺师灭祖得大逆之事,万不可心慈手软,留他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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