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成,撤了剑锋,皱眉道:“臭贼,姑奶奶迟早将你扒皮抽筋。”说罢气呼呼去了。
王仆诚双眼一红,失落道:“日后花师姐恐怕再也不会理我了,她一定讨厌死我了。”
陆幽好笑,这女子为杀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等**法子也使出来了,实在出乎他预料。
三日后,玄武剑谈如约而至,陆幽二人虽说不曾修行,但终究是玄武门弟子,一并跟着,蜿蜒前行。
金小婉想到陆幽禁制可解,不禁欣喜,一路上围在陆幽左右,说起这玄武剑谈来,玄武剑谈是师尊四位弟子一展才学的大好日子,对于玄武门弟子来说,不但能一饱眼福,还能得师尊指点,实乃是大事。
一行人由三位长老率领,顺峰而上,直到了玄武左峰最高处,房舍三间映入眼帘,俱是金碧辉煌,令人向往。
这玄武左峰最高处与当日杂役试炼不同,此峰虽高,但犹有路径,曲径通幽,不易察觉。
三间房舍前,一方平台,四周各有一高台,高台上各坐一人,其中一人便是吕姓弟子,这四人分明就是玄武门师尊的四位弟子。
陆幽一眼瞧去,三间房舍檐下,一老者盘腿而坐,众人到了这平台前,方才站定,三位长老恭敬施礼,落座这老者面前。
身后弟子纷纷跟着席地而坐,这老者双目如电,一头青丝乌黑发亮,凶相毕露,浓粗双眉一挑,扫视场中诸人,一开口,声如洪钟。
“玄武门玄武剑谈三年一次,如今已是第十五届,今日诸弟子若有修炼疑惑尽可询问。”老者说罢,闭目养神。
三位长老互相瞧了一眼,一人起身发问,不过作答之人并非这位玄武门师尊,不过是座下四大弟子。
等到三位长老请教一番,方才轮到弟子,金小婉忽的起身,跪地道:“师尊,当日试炼夺令,陆师兄闯下大祸,被吕先生封了玄海,如今陆师兄已知过错,还请先生开恩,除去他玄海封禁。”
此言一出,师尊睁眼,瞧了一眼,扭头道:“纯阳,可有此事。”
吕姓弟子抱拳垂眉道:“有此事,弟子依师傅吩咐,去了试炼夺令会场,正巧碰上我玄武门弟子同门相残,这陆幽杀了弟子无数,手段残忍,且断人四肢,弟子方才小惩大诫。”
陆幽淡然一笑,玄武门师尊双眸扫视众人,冷道:“既是如此,也该惩罚,并无不妥。”
金小婉还欲开口,忽见师傅双目厉色射来,赵禹城匆忙按下师妹,低声道:“师妹,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
金小婉心中气苦,恨不得痛哭一场,唯有落座,陆幽玄海若不解开,日后只怕再无修行可能,如此成了废人,岂不叫人气馁。
金小婉方才落座,忽的一人站起,陆幽寻过去,却是花吟霜,这女子又有什么要问的,王仆诚也是痴痴望着。
“弟子……弟子……”花吟霜起身,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引得众人都怜意大起。
“花姑娘,有何事不妨说出来,我等也许有解决办法。”吕纯阳皱眉道:“师尊面前哭哭啼啼,饶了他老人家清净。”
花吟霜擦了眼泪,语出惊人道:“我本来不过是个玄武门弟子,只想简简单单修行,本以为山上师兄师弟都是好人,哪知道竟有人心怀不轨,约我前往切磋,到了无人的地方,却被人下药侮辱。”
众人哗然,这花吟霜沉鱼落雁,想入非非者不少,但碍于玄武门规矩,无人敢付诸行动,如今闻听花吟霜所言,竟然真有人行这等肮脏事情,众人气恼怎不是自个,但又想到底是谁捷足先登了,心道找到这人定要千刀万剐,抢了老子好事。
王仆诚更是心如刀割,到底是那个畜生辱没了这等佳人,纵是菩萨的性子,也不由恼怒。
玄武门师尊双眼如炬,扫过场中,落在花吟霜身上,冷道:“何人所为,我玄武门最忌此等三教九流混入,败坏我玄武门风,你说出来,师尊替你做主。”
陆幽心中一沉,不好,但已到此地,唯有坐着,花吟霜泣不成声道:“那弟子自持好友玄力极强,侮辱了我,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否则他就……”
“他就怎么样?”吕纯阳眸子如火,面色青黑。
“他就杀人灭口,还说要将玄武门斩尽杀绝。”花吟霜说罢,兀自哭泣,不再出声。
“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瞧瞧这人的本事。”吕纯阳瞧向众弟子,厉声道:“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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