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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说话的郭氏,忽听郎春香在耳边嘀咕了一番,于是说道:“大海,帮忙抬进去。”
郎大海极不愿意,却不敢违抗郭氏的话,只好不甘不愿的与村民把四郎抬进了倒座的土胚房中。
没一会,太夫就被请来了。看着四郎的双腿已经被水木兰清洗干净,便给他上药包扎,好一会才忙完。
郭氏这时候问道:“张太夫,四郎没事吧?”
张太夫看了郭氏一眼,又看向玉洁和水木兰,摇着头说道:“若他能熬过三日就能活下来,只是这腿…;…;怕是保不住了。”
玉洁一连被打击,听了这话直接晕了过去,水木兰眼疾手快的接住她。不经意的看了郭氏一眼,发现她听到四郎活不成了,眼中竟闪过一抹笑意,心里对她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张太夫留下了三日的药材便起身走了,也不问要诊金。只是,在他还未出院门之前就被郎大海叫住了,“张太夫,麻烦你再给大郎看看,他这几日…;…;”
张太夫没说话,直接朝郎羽川住的土胚房走去。
水木兰安置了玉洁后便从四郎的房间走出来,看到郭氏和郎大海带着张太夫走进了她和郎羽川的房间,便亟亟的跟上去。
郎羽川正好醒着,看到郭氏和郎大海出现在他的床前,眼眸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垂下眼眸。
张太夫号脉的时候水木兰正好走进来,发现郎羽川的脸色越发苍白,比前一段时间消瘦了许多,心里也是担忧不已。
片刻之后,张太夫起身走了出去,郭氏和郎大海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
水木兰上前给郎羽川掖好被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院子里,张太夫正低声说着,“大郎怕是过不了这个年了,你们做好准备吧。”
听到郎羽川活不成了,郭氏心里别提多高兴,面上却佯装悲戚的说道:“张太夫,就没别的办法了么,大郎还那么年轻…;…;”
水木兰一看郭氏在人前装好祖母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恶心。
这老巫婆估计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水木兰猜的果真没错,第三天四郎还属于高热不醒的时候,村长和里正就被请到了家里来。
瞧着里正一幅眼高于顶的模样,水木兰对他就没有一丝好感。
“奶奶,你叫我来做什么?”水木兰站在堂屋的中央问道。
“哟,大郎媳妇,你前儿自己说的话就忘记了,不是你说今日找村长和里正来谈分家的事情么?”郭氏佯装一脸慈爱的模样说道。
前两天郭氏就放话出去,说水木兰要求分家已久,她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同意了。
因为要照顾郎羽川和四郎的原因,水木兰和玉洁这三天都没出过门,根本不知道外面都传了些什么话。
瞧着郭氏一脸做作的模样,水木兰又不傻,怎会不明白她的用意。
老巫婆玩的一手好棋,即保住了名声,又能把他们踢了出去,真是过分。
村长在一旁看着,已经瞧出了一丝苗头,好心提醒道:“大郎媳妇,这分家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可想好了?”
水木兰知道村长的好意,心里感激,但却没有顺着他的话说,“相公和四郎如今都病着,我怕出什么意外,耽误了春香的亲事,这才提出分家的。”
村长一听,心里急得不行,正想好好再劝一劝水木兰,里正却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是个懂事的,那就分吧。”
村长怔愣的看了里正好一会,心里苦叹一声,只好沉默下来。
分家不是很顺利,郭氏不停的在一旁叫穷,连着郎羽川老爹在镇上开的铺子也被她贪墨了,却说是这一年多来给郎羽川买药而卖出去的。
水木兰冷然的看着郭氏闹腾,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村长在为他们争取利益,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既然大郎爹留下的铺子卖了,那他买的良田也有二十多亩,这个总该没有卖掉吧?”村长的脸色很不好,却碍于里正在场,不然他早翻脸了。
“大郎爹买田的时候可没分家,这田可算中公的。算老婆子我一份,也就五份,那每家就五亩。”郭氏的算盘可是打得噼啪响,一点亏都不吃。
村长对于郭氏的厚颜无耻已经忍无可忍,气冲冲的再次说道:“那这房子呢,这可也是大郎他爹花钱建的,你打算怎么个分法?”
对此郭氏早有对策,面不改色的说道:“云峰山下的老屋分给大郎他们,还有连带着的那一片的田地也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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