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和王氏紧跟其后,同是一脸愤怒的样子。二房的夫妇也跟着一起,却不知道要去哪里。
村民们看着郭氏一大家子气势汹汹的朝云峰山而去,立即想到了前几天的事情,于是好心的村民跑去告诉村长。
郭氏一家到了云峰山下的小院时,发现院门紧闭,手环上落着大锁,一看就是出门了。
如此一来,郭氏和郎大海夫妇越发肯定郎春香的失踪和水木兰这一家有关。
郎春香不见了两天,他们都是悄悄的找,就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可越到后面,王氏这心情越是压抑不住,终于哭了出来,“我的女儿啊,究竟是谁害了你啊…;…;”
王氏一哭嚎,跟在不远处八卦的村民便走上前来,好奇的问道:“大海家的,你女儿春香怎么了?”
郭氏一看,立即瞪了王氏一眼,她这才止住了哭声,语气恶劣的对问话之人吼道:“老娘的事情关你屁事!”
那人被噎的脸色难看,转身离去,逐而把听到的一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
村长赶来的时候,发现郭氏一家子都站在院门外,于是上前问道:“三婶,你们这是做什么?”
郭氏对上村长之后,立即撒泼道:“水木兰这小贱人把我孙女春香绑走了,现在生死不明。”
冬梅站在村长的身后,瞧着郭氏一家子气怒的样子,她瑟缩了一下,正想转身离开,却被王氏瞧见了。
“你站住!”王氏脸色黑沉的上前拽住冬梅的胳膊,愤然的问道:“那天春香见了你之后就没有出过屋子,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郎冬梅一怔,不过想到水木兰的告诫,很快镇定下来,“大伯母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是去请教春香女红的,我能对她做什么。”
村长毕竟是冬梅的亲爹,瞧女儿刚才的神色,定然是知道这事的原由,不过,在外面他可不许别人欺负他的女儿。
“大嫂这是做什么,春香比冬梅大了一岁,个子也比她高,冬梅还能欺负她么?”村长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氏一怔,也觉得郎冬梅不可能对女儿做什么,可谁叫她那天去找她女儿的。
郭氏盯着冬梅看了许久,忽然喊道:“我看就是冬梅和水木兰那小娼货合谋害了我的孙女的,不然她为什么平日里不去找春香,扁扁那天去了。现在连大郎几个孩子也走了,这不是心虚么?”
冬梅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想低下头,却被身旁的老爹轻拍了一下身体,这才镇定下来。
此时,村长已经十分肯定,郎春香的失踪和冬梅有关。
“三婶,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两家也算亲戚,冬梅去找一下春香都不行了?还是说你们打算和我们家彻底断亲?”村长也彻底发飙了,他忍郭氏很久了。
自她成了大郎的奶奶后他们两家就生分了,以前有困难都是相互帮助,可这老太婆不给你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何谈帮助。
对此,村长早就怀恨在心,觉得这个老女人就是个害人精,不仅害了三爷的原配,又害了三爷和大郎的爹,如今还想祸害大郎几个孩子,真真是不安好心。
这下好了,她的孙女出事了,也叫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报应不爽。
郭氏被村长断亲的话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悻悻然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郎大海却阴沉着脸,紧盯着小院的门,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一场风波没有掀起就停了下来,然而,再次掀起的时候却如狂风暴雨一般,令人措手不及。
是夜,郎大海叫上了他的弟弟郎大河一同出了门,俩人还背着背篓,一步步朝云峰山而去。
郎大河感觉身后的背篓沉甸甸的,正想问问是什么东西,迎面却吹了一阵大风,冷得他直哆嗦,于是裹紧了身上衣物,抖着声音问道:“大哥,这天冷的要死,我们出来做什么,还有这背篓里都是什么东西啊,怪沉的。”
郎大海没有回他,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云峰山下的小院门前,只见他放下背篓,从里面拎出三五个罐子,而后在不同的位置丢进院子里。
郎大河嗅着空气,知道罐子里是灯油,眼眸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墙根下也要浇一点,不然起火慢。”
兄弟二撒完灯油之后,火折子一丢,火势立即窜了起来,由开始的小火慢慢变成了大火。
冬天的夜里,风势很大,着了火的小院,不到一个时辰就全烧起来了。
离得近的村民看到了火光,立即敲锣打鼓的呼叫,而后一堆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到了云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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