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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救了兰儿?”郎羽川心里有种莫名的高兴,整人轻飘飘的,而后对冰残笑道:“这下你放心了吧,连银子都接受了兰儿,可见兰儿不是坏人。”
冰残对郎羽川这种定论不置一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起了下毒之事,“你是怎么中毒的,还有印象么?”
对此,郎羽川并未有什么过多的印象。那时爹爹忽然去了,爷爷又莫名其妙的瘫痪在床,他的心思哪里有注意外在的事情,结果就是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记不清了。只知道有一天在书房忽然就浑身无力,而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每天浑浑噩噩的过着,直到兰儿的到来,才觉得日子有了盼头。”郎羽川说起过往的事情,脸色一片平静。
冰残看了他许久,随后冷然的吐出一句话,“如此说来你当时就想着不如死了算了,若不是这个女人的到来,你根本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念头,是么?”
对上冰残明显带着怒意的眼眸,郎羽川没有退缩,如实而言,“是。若是没有兰儿,我确实觉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爹爹和爷爷都走了,连二妹也被郭氏害了。而我信任的你却又杀了我娘。她有千错万错,你不该瞒着我杀了她。”
“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迷巫山不被外人所知,谁若想打破这份平静我就杀了谁,这是祖训。”冰残面无表情的说道,声音比之前更冷了几分,“你若不想失去她,最好记住我的话!”
冰残说完最后这句话欲转身离开,郎羽川忽然叫住了他,“冰残。把我身上的封印解开,如今兰儿没有自保的能力,我总要有能力保护她。”
瞧着昔日眼里对他满满都是孺慕之情的孩子,这会子心里眼里都是床榻上的女人,莫名的就觉得那女人十分的碍眼。
“你刚解毒,不宜解开封印,待过了元宵之后再解开。还有,没解毒干净之前,最好不要圆房,否则会把毒传给下一代。”冰残说完,也不看郎羽川此时已经红透的脸,从打开的窗户跃身离去。
瞧着院子里灰黑一片,郎羽川上前把窗户一关,躺回了床榻上。
看着身边的娇妻,郎羽川浑身都不对劲了,明明以往都好好的,可是听了冰残刚才那番话,他现在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
这时,水木兰恰好一个翻身,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一条腿屈膝的搭在他的肚子上,而后还磨蹭了几下,这才安静下来。
郎羽川只觉得小腹热流乱串,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由开始轻轻柔柔的到后来的攻城略地,似乎要把她吐了一般。
不能呼吸的水木兰郁闷的睁开眼睛,看到郎羽川正忘情的吻着她,忽然想到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冰残叮嘱她的话,迷离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
水木兰推搡着身上的郎羽川,待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说道:“毒没解,不能这样。”
“兰儿好甜…;…;”郎羽川说完,低头再吻,水木兰迅速移开脸,说道:“别闹,这样下去还怎么睡觉…;…;”
没能吻上水木兰的樱唇,郎羽川便沿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印。
水木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兰儿别动,我难受…;…;”
听着他委屈的声音,水木兰哭笑不得,轻抚上他的头,说道:“难受你还对我动手动脚?”
“可是不碰兰儿也难受,既然这样干嘛不碰。”郎羽川的语气有些孩子气,水木兰没忍住笑了出来。
“碰了岂不是更难受。”水木兰说完,感觉身上之人刚消停一会的双手又开始动起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把烛火熄了我就帮你。”
翌日吃早饭的时候,郎羽川总是盯着水木兰看,尤其是她手伸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弄得水木兰脸色羞红。
兰儿的手真好看,昨晚还帮我…;…;想到昨晚旖旎的一幕,郎羽川好想再回味一次。
“吃你的饭,看什么看。”水木兰没好气的夹了一筷子青菜往他碗里放。
郎羽川温润如玉的面容含笑看着水木兰,一边扒着饭,一边看着她。
“叫你别看。”水木兰气恼的伸手推开他的脸,而后才意识到饭桌上还有两个小姑呢,顿时羞红了脸。
玉清和玉洁如今已经自动免疫,一旦看到哥嫂秀恩爱她们就装作没看见,安静的吃饭。
“兰儿吃个鸡腿,太瘦了。”郎羽川还好意思说她瘦,明明他才瘦呢。不过,待他解毒之后,身体就会慢慢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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