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被开瓢,第一次是冯朵朵叫人来那一次,那一次是大东哥帮我摆平的。
这一次直接是大东哥的手下开我的瓢。
我虽然被打懵了,但我也彻彻底底想明白了。
那女的虽然嘴上厉害,但是见到血的时候都吓傻了,我反应过来之后冲上去就给了王飞一脚,然后操起酒瓶子哗啦一下也打了过去。
王飞直接捂着头蹲地上了,这时候公鸡冲上来抱住我,咋咋呼呼的喊:“都他妈给老子进来帮忙!”
进来了几个服务生,围着我一阵拳打脚踢。
那女的估计还有点良知,在边上喊不要打不要打。
我心里头火大的不行,一下窜起来把公鸡扑倒在地,抓着这货的头发猛的往地上撞!
老子打不过一群人,总能拉一个垫背吧?操你妈的!
几个人见到我把公鸡按在地上,也急了,手上力气加大,甚至有人又往我头上砸了两个酒瓶子!砰砰两声,疼的撕心裂肺。
但我还是没有松,老子今天不把公鸡干趴下老子不姓吴!
后来公鸡估计也被打怕了,一个劲的求饶,说他错了他错了。
我说错你麻痹。
这时候王飞在旁边叫了两声快分开快分开。
几个围着我的人才散开了,王飞这走上来拽了几下我的胳膊。
我才把公鸡松开,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公鸡没说话,抱着后脑勺在地上打滚。
我被砸了几瓶子也晕头转向的,直感到脸上都是血,一时间差点站不住。
王飞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就先把我送到医院去了。
缝了几针,王飞打来电话说这事情就这么算了,那女的也不追究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我被开瓢这事也没让大波浪知道。
后来几天我自然是没有再去橘色酒吧,正好是冬天我上班戴帽子把伤口盖住也没人知道。
那阵子我自然是没再去酒吧上班,不过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这件事虽然看上去是公鸡在找我茬,但实际上王飞是默认了他的行为的,而王飞的顶头上司又是大东哥,我觉得这事八成跟大东哥也脱不了干系。
公司里,大波浪还一脸啥都不知道的样子,想来也是,大东哥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大波浪呢?
倒是秦千千时不时围在我边上转悠,说一些有的没的话,问我脸色怎么不好看?
我随便扯了两句就转移话题,怕被秦千千发现。
又过了几天,正是在这用钱当口,爷爷病情忽然加重,脑萎缩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直接住进了重症病房。
这种情况是在预料当中的。
但是医生却拒绝进行手术,因为年纪大了,要做手术难度太大,可不做手术我爷爷眼活不了两天。
我奶奶眼睛都哭肿了,我咬着牙也不知道怎安慰。后来找医生求了半天,医生说也不是不能做手术,不过要转到大医院去,他们技术不够勉强做怕出事。但转院加手术费跟后续治疗的话需要一大笔钱,问我能不能拿出来。
我问了下这笔钱,算上后续治疗跟用药,最少得五十多万。
有的人可能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五十多万真不是什么小数目,我们这里又不是北上广一套房子百千万的,我们这里就是个小地方,五十多万几乎都是普通人几十年的积蓄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普通老百姓就是这样的。
而且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我摸着自己脑袋上的伤,直觉得自己太窝囊了,连个家人都守不住我算什么男人?
我当时想到了很多办法,去找梅姨的话,梅姨肯定是会借我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开不了这个口。
找牙膏借也不是不行,但欠他太多的话,他家里会有些微词的。
生活不像是演电视剧,不是人家当你兄弟就会把家底都摸出来帮你。别人也是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的,即便牙膏自己想拿主意借钱给我,他家里人同意吗?
我心想看来也只能卖房子了。
哪知道这时候大东哥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
我想了想还是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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