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是多么的优雅美丽还有飞机上的一切感受,你知道吗,他描述的正是飞机上经过伪装的‘内森’先生所看到的一切。”
“他在撒谎?”安德烈亚看着托马斯。
托马斯缓慢的行走着,“不,他没有撒谎,他的眼睛和每一个动作都在向我透露着这个信息,或许……他只是在别人的刻意安排下,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安德烈亚刚想问什么意思,不过她突然想到了前些天,在调查局内,托马斯对那个羞涩男孩的催眠。
“难道他也被催眠了?!!”
托马斯嘴巴珉了珉,“他(她)是一名成功的催眠师。”
“你可以破解吗?”
“我需要一定的时间。”
安德烈亚垂着头想了想,“先查看一下内森先生的行程,如果明天他依然选择在家里睡大觉,我们就只能再来一次了,到那个时候我来拖住那个安吉女佣,你来破解内森先生的催眠。无论案件有没有得到进展,内森先生有知道自己发生一切的权利。”
托马斯没有拒绝,事实上,安德烈亚的这种想法是每一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应该具有的。
除此之外,神秘催眠师的出现也让安德烈亚感到不安。
“托马斯,我想我们必须要再次警惕了,从时间上来看,凶手和催眠师并不是同一个人,或许你当初的猜测并非是假的,他们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更危险的boss!”
托马斯能看到她眼里的紧张。
“没错,我们必须要警惕了……”他的声音放轻,轻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讲话。
“等等,托马斯,这个方向并不是回去的方向。”安德烈亚回过神来,看着这条通向其他别墅的大道说道。
托马斯的脚步没有停止,“安德烈亚,戏要做足才可以,我们还有两家的信息没有采入呢。”
*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苏烟没想到奎拉竟然开着车来接她了,她顿时整个人都窘迫了,更苦恼的是,妮琳也来插了一脚。
苏烟对此第一次用坚决的态度拒绝了他们的陪送计划。
“我一个人就可以的,真的,我可以打车,那样速度同样很快。”
女孩对他们摆了摆手,不待他们反驳,转身走向了校门口。
妮琳和泰特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不过当他们视线交错时,都不约而同的给了对方一个轻蔑的眼神。
“你吓到她了!”泰特终于结束了脸上温和的笑容。
妮琳瞟了一眼,“你也同样吓到他了。”
“如果你再妨碍我,”泰特语气淡淡,“我不能保证你的结局……”
妮琳心脏跳动,这种感觉又来了,这位奎拉老师在这时就像一只等待狩猎的大鳄,他让她知道,他的话是真的。
可就算是真的,她会退让吗?
不,不会,虽然妮琳此时只是一个未长成的小兽,但她和泰特的本性是一样的。
冷漠,残酷,贪婪,无畏,五彩缤纷的负面情绪填充着他们的脑海。
他们的灵魂中充斥着对生命的蔑视,这种蔑视表现在他们可以对杀人这种事无动于衷,也表现在他们对自己被杀的这种事平淡无奇。
不过在能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下,有些人还是会对自己的生命给予一些偏爱。
妮琳甩了甩自己的短发,紧珉的唇线能让泰特看出她的态度。
“我是不会放手的,反倒是奎拉先生,我希望能在下一次经济课上还可以看见您招蜂引蝶的身影。”
泰特定定的看着她,“当然,这个希望我可以满足你。”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
苏烟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家,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太过惊诧。
奎拉喜欢自己和妮琳喜欢自己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苏烟甚至希望今天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在做梦。
她垂着头拉着长音叹了一声。
这可怎么办啊……明天虽然没有经济课,但是还有妮琳啊!
我要怎么去面对妮琳呢?现在只要一想到明天我就想哭了,这也太尴尬了……
要是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就好了,苏烟再次小声叹了一口气,别管张静婉告诉她的是真是假,她现在见到妮琳总是会有一种畏手畏脚感觉。
*
“林娜,明天的飞机票定好了吗?”男人站在窗前,看着前方飘落的树叶,对着手机朗声的说着。
“已经定好了苏少,起飞时间在明天下午的三点钟。”
“好的,谢谢你了林娜。”
电话中传来严肃的女声,“这是我的职责。”
苏霖谭放下电话,嘴角的笑意挡不住。
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苏濡淡淡的投来一眼。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心急。”
苏霖谭嘴角上勾,“已经不算心急了,您可要知道,从这里飞到纽约还是需要十三个小时的。”
“我只希望你不要去了以后就忘记了回国。”
苏霖谭扣上西服扣子,“那样您就会打断我的腿对吗?”
苏濡突然笑了笑,这依然英俊的老男人,在这一刻,魅力席卷而来,唯一不足的是,他的语气冷的像冰锥,“那是对待十八岁的你所采用的手段,而对待二十六岁的你,我只会先把你的腿打断,再让你身无分文的滚蛋。”
苏霖谭眼角跳了跳,“老头子,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就这么对我,也不怕断/子/绝/孙?”
“美国代/孕机构会帮你解答这个问题的。”苏濡面不改色。